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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一百二十九章:千丝万缕的利益联系
“许虎,你跟了段延年多久?”
冯道的堂审依旧没有判出结果,退堂后,沈烈把段延年的随从许虎找来,亲自问话。
许虎,三十出头的汉子,魁梧身影像一座铁塔,粗布短打裹着虬结的肌肉,垂手而立时总是不自觉蜷起指节,掌心的老茧在光线下泛着黄蜡般的光泽。
另外,沈烈注意到他站姿虽恭敬,左脚却总比右脚靠前半步,这是习武之人随时准备发力的征兆,也就说明这个人很可能会些拳脚功夫。
段延年选这样的人在身边倒也不错,既能当下人使唤,遇事还能当个护卫。
“回官爷,小人跟着家主有两年了。”
许虎声如闷钟,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滑动,从问话开始,他便回避沈烈的目光,视线始终盯着青砖地面的缝隙,仿佛那仿佛要把目光楔进石纹深处,又像是那里藏着某根救命稻草。
“你家主人在长芦从事药材生意,多与何人接触?案发当天见过什么人?遇害时,你为何不在当场?你去了何处?”
沈烈连续问话,话语不重,像是闲聊,脸上还带着笑意,问完后便端起茶杯踱步,指节一下接一下地叩着茶杯边沿,釉面映出许虎紧绷的侧脸。
走到许虎身后时,沈烈的嘴角依旧噙着笑,目光却像浸了冰的刀片,剐过许虎紧绷的肩线。
许虎想回头,却又不敢,沉默少许,似在回想,而后瓮声瓮气地说道:“家主在这边多与药材商接触,具体都是些什么人,小的见过,却不识得,小的是下人,不该问的事情,小人从不多嘴。”
回话时,许虎粗粝的指节搓了一下衣角,而后又抬手抹了一把后颈,像是在擦汗,沈烈眯起眼睛,看出这个男人的焦虑。
“嗯!”
沈烈唇角的笑意未减,青瓷盏却重重磕在案头。
许虎肩胛猛地耸起,瞳孔骤然收缩,后颈骤起的汗珠泛着油光,同时左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正碾在半片落叶上,叶脉碎成齑粉,李愚见状,不禁皱起眉头。
“你继续说。”
“当天,小人陪家主去过番坊的居善堂。”
许虎突然加快语速,仿佛是想尽快结束这场盘问,厚实的下唇也在说话的间歇被咬得发白:“因为居善堂是家主的老主顾,去的次数多,所以小人记得清楚,之后家主还与居善堂东家喝了酒,当时我就在门外守着。”
说到最后,许虎右手挠了一下左臂,还偏头看了一眼。
“是那个叫察罕利叶的番客吗?”沈烈同样注意到这个细节,尤其是听到“居善堂”三个字,更令眉头一动。
许虎摇了摇头:“居善堂的东家是不是叫察罕利叶,小人不知道,小人只听家主称呼那人为白兄。”
“白兄?”沈烈疑惑地转头望向李愚。
李愚略做思忖,恍悟道:“察罕在番语中为洁白之意,有些土生番客为了融入汉人,会把名字改为汉化。”
“白利叶?”
“应该如此。”
“许虎,继续说。”
“事发当晚,家主与王春娘发生争执,小人为了避嫌,也就到门房独自吃酒,听见王春娘的惊呼,这才跑过去,可那时家主已经断气了。”
“一人在门房吃酒?”
沈烈走近李虎,神情冷清地紧盯他的眼睛,陡然提高音量:“门房到正厅不过二十步,段延年被刺中到气绝,你竟然毫无察觉屋中发生命案?”
许虎受惊般猛地后退半步,不住地摇头:“小人确实不知,是小人贪杯,没有护好家主,也是小人大意,没能料到那淫妇会有如此歹毒的心肠。”
“哼!”
沈烈冷笑了一声,却没有再盘问。
冯道望着被带离的许虎,轻声问:“明府,您怀疑是他?”
沈烈点了点头,吩咐道:“是不是他杀了段延年,当下还不确定,但他一定在说谎,让人在暗处跟紧,看他会不会去找什么人。”
这时,程不换带着米昭通走进厢房。
米昭通进来时带着一股檀香混铜钱的气味,深青缎面圆领袍扫过门槛时,腰间蹀躞带缀着的玛瑙扣撞出“叮当”脆响。
“明府!”
一进门,米昭通堆叠起眼尾的笑纹,恭敬地给沈烈见礼。
当下,米昭通全无盘古寺时的狼狈,可谓是春风得意,自从上次把那些肥羊赔本卖给沈烈后,算是跟沈烈搭上了关系。
其实沈烈也没亏待他,不仅把杜延平占他的一部分家产还给他,还让他做掮客,从契丹人那边用盐和茶叶换购牛羊马匹,米昭通从中着实赚了不少。
“老米,几日不见,又发福了!”
“是啊,这也是托了您和诸位的福。”
说话间,米昭通向冯道和李愚施礼问安,并且还当着沈烈的面,将两枚成色极佳的玉璧送给冯道和李愚。
玉为美德之石,将此物作为礼物送人,多是表达崇敬对方的高尚品质。米昭通就这样直接送出,不仅避开贿赂之嫌,更是将这层意思表达得更明显,也算是投其所好,让冯道和李愚不便拒绝,人情世故做的真是滴水不漏。
“明府,我替您打听清楚了。”
“坐下说话。”
沈烈招了招手,并给米昭通倒了一杯茶。
米昭通跪坐在沈烈面前,捧着茶杯说道:“居善堂确实是察罕利叶的药铺,但那间药铺并非他一人独有,还有一个叫孙仲的东家,这个孙仲不简单,在诸多州县都有这样的药铺,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控制药材价格。”
“孙仲究竟是何许人?竟能将生意做到各处州县!”
“说是孙思邈的后人,是谁的后人不重要,若是以他个人的能力,绝不可能做到如此,经多方打听得知,他也是替人做事。”
“何人?”
“朱遥喜,梁王之子。”
“你说谁?”
遥喜是朱友珪的小字,还是朱全忠给起的。
沈烈当然清楚朱遥喜就是朱友珪,只是没想到朱家兄弟的手上竟然都涉足药材,而且朱友珪还做的如此霸道,全然不顾贫苦病患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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