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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73章 芍药琼花,老人老马
暮色四合,天际残阳如血,缓缓沉入西山,余晖给天边云层晕染上一层金边。
金陵城中,万家灯火渐次亮起,如繁星坠落人间,与天穹遥相辉映。
杨国公府后宅,杨天行与宋书晴并肩而行,转过回廊拐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还要等几天出发么,真想马上就过去。”
似乎是杨天行做了决定,宋书晴语气有些不太高兴,一下下踢着脚。
杨天行脚步放慢,维持着和她并肩,随口调笑:“现在马上过去也行,就怕那时候只能赏赏琼花,有些人,就吃不到心心念念的‘芍药酥’了。”
宋书晴身子一僵,她忽而驻足,却是懒得跟杨天行生气,只瞪了他一眼。
“对了七郎……”
她似突想到什么,凑近了些, 兴致勃勃开口,“你知不知道婉婉信里提到的‘芍药酥’和‘琼花玉露冻’都是什么味道?”
她像在提问,却根本不等杨天行回答,马上又蹙眉低头,指尖一下下点着下颌,自己开始思索起来。
“嗯,让我想想……”
“对,就和珺瑶做的桂花糕比,”她眼前一亮,仰头看向杨天行,“七郎,你快说说,究竟哪个好吃一些?”
宋书晴说着愈发凑拢,抱紧杨天行胳膊摇晃,眸子里溢满星光,眼巴巴等着他回答。
“我又没尝过,怎么清楚什么味道,哪个好吃?”杨天行有些无奈,只能实话实说。
他算是发现了,自从和宋书晴关系更亲近一步后她真是完全放弃了自矜,二人独处时常作出一副小女儿态,格外的腻人。
“哦……”宋书晴语气明显失望,还是不甘心道,“要不然还是早些过去吧,七郎,我们就多在扬州玩几天等等花期,正好陪婉婉她——”
她说到一半,忽而反应过来杨天行本就是忙里偷闲,口中语气一滞,再也说不下去。
杨天行看得好笑,也不说行与不行,只好奇问道:“这次怎么这么急?是在金陵待着气闷?”
宋书晴兴奋神色一滞,眼神忽而开始躲闪起来。
她偷眼瞧向杨天行,正好对上他凝望过来的目光,一时更加不敢去看,只红着脸小声道:“没什么,就是想婉婉了。”
似乎怕杨天行不信,她嗫嚅着重复,旋即小声威胁:“别的……真的没什么,你不许再问了!”
杨天行有些迷惑,他自负是心思敏锐之辈,可每每与宋书晴相谈,却总有那么几个片刻抓不住她心中想法,此刻,亦是如此。
摇摇头,杨天行也不去深究,见她忽而有些沉闷起来,想了想,随口讲道:“好了,再等等,不差在这几天……”
他语气一顿,又补充道:“我虽然没吃过那些糕点,不过这扬州‘花月节’的名目倒是听过,既然能撑得起一场‘淮扬花宴’,那些美酒佳肴,小食糕点,想来都不会差便是……”
“这样么,那就好……”宋书晴点点头,很是认同。
她也听过花月节的名头,却因为待字闺中,碍于礼义法度,始终无缘得去。
眼下,有杨天行同行,她再也无所顾忌,长久以来的心愿之一总算得偿,也无怪乎她如此欢欣浮于面上。
话题暂歇,却是行到了垂花门前,明月刚刚露头,洒下清辉,二人影子在夜色中摇曳。
“好了,二嫂你先回去吧。”杨天行轻声提醒,唤回了宋书晴仍有些飘远的思绪。
她凝神之下才惊觉已到院门旁,心头莫名浮起失落。
“七郎……”
她唤了一声,想挽留,又怕杨天行像上次那般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最后只默默上前,帮杨天行理了理衣袍。
杨天行也不着急,静静站在原地,任由她的手在胸口抚动熨帖,享受这片刻温馨。
“好了。”宋书晴满意拿开手,心中失落也自散去。
她忽而狡狭一笑,口中催促,连带着轻轻推搡:“行了行了,七郎你不是还有事么,快去帮吧。”
杨天行有些莫名其妙,脚下也不着力,任由她推着带着便出了垂花门,身后宋书晴却是已然转身,一路小声娇笑着回到后院中去。
“七少爷,还是去紫金宫?”车夫上前询问,一旁,早有府中的马车静候。
杨天行还在想宋书晴刚刚的转变,也不知道她又笑什么,闻言只随口道:“今天就去紫金山下,不进行宫。”
“好嘞,少爷您坐好。”车夫一笑,苍老的声音带起熟络,手中不忘帮他掀开车帘。
杨天行见状,也不再多停留,抬脚上了马车坐好。
“驾——”
马鞭轻挥,上了些年纪的老马发出“咴儿咴儿”地鼾声,缓缓向杨国公府后院侧门走去。
不多时,马车出了杨国公府,行至朱雀街上,向北缓行。
车轮碾过青石板,带起“嘎吱”声响,车厢内,杨天行掀开窗帘,目光随意掠过沿途风光。
金陵常时是没有宵禁的,此刻方才入夜,街上偶有行人路过,也并不显得匆忙,反倒显出几分闲适悠闲的气氛,说不得便又是去秦淮河上哪艘画舫赏风弄月。
杨天行此前也乘马车往返于杨国公府与紫金山数次,却从未如此刻一般去看这浮世风光,去品那人间百味。
他想及城南见闻,忽而心有所动,出声问道:“福伯,今日怎是你亲自来驾车?近来身体可有好些?”
驾车的车夫是府中老人,名叫杨福来,其实是武人出身。
杨天行当年随父亲北上历练时,这位福伯便也随行,甚至还在战场上杀过天狼王庭的兵士,但也留下伤患,就此赋闲在府里,管些杂事,杨珺瑶便是他的孙女。
此刻听闻杨天行问话,福伯也不讲究什么主仆尊卑,笑呵呵道:“嗨,还不是那帮小子办事不利索,犯了错,我罚他们练桩呢……驾……”
他说着忽而挥了一鞭,笑骂道:“嘿,这老马也跟着偷懒,真是……”
“哦?这个点还在练桩?”杨天行有些意外,笑问道,“是杨平瀚那个小子?他闯什么祸了?还是跟杨平昭出去鬼混?”
他脑中闪过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那是他这辈最小的一个,当年跟在杨天行身后掉过鼻涕,明明体格长得极快,却总被个子小小的姐姐杨珺瑶训斥得嚎啕大哭。
眼前不过刚刚闪过几个画面,马车外,忽而传出“啪”一声重音——那是马鞭挥下,沉沉击打在马背皮肉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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