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疯狂掉马,全家跪求原谅

第127章 把霍时越堵在床上(1/1)

天才一秒记住【印尼小说网】地址:https://m.ynxdj.com

首发:~第127章 把霍时越堵在床上

就在这时候,程宇的电话打了进来。

朱悦看到来电显示,先是一怔,随即接起电话就大声说道:“程宇,你是胆肥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是不是要绝交?”

“不是。”程宇回答得很快。

朱悦一听他否认,气又不打一处来,提高音量抱怨道:“那你还玩消失?我都跟你解释了,是室友拉着我去看学长打篮球,我一时疏忽才忘了和你看电影的事。这事儿我认栽,可我都答应补偿你三场电影了,你还想怎样?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气什么!”

朱悦这边噼里啪啦在一顿输出。

苏旎趁机回了房间,轻轻掩上门,将客厅里朱悦的抱怨声隔绝在外。

她快步走到床边,霍时越依旧趴在床上,她动作迅速地把银针取下来。

一边收拾一边解释道:“朱悦来了,你先穿好衣服在房间里躲一下。”

霍时越趴在床上,闻言眉头轻佻,“躲?”

苏旎翻了个白眼,觉得他都这时候了还矫情计较这些。不过为了不被朱悦八卦,她还是决定安抚一下霍时越,“尊贵的霍总,霍大少爷,委屈一下你的贵体暂时在这里等一下,好吗?”

霍时越想说的是,他们是合法的未婚夫妻,没必要躲躲藏藏的。

但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苏旎,他觉得很有趣,忍不住逗逗她,“如果我说不呢?”

苏旎下一秒立刻扑上去,把霍时越压在床上。

霍时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旎已经骑坐在他的腰间,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凶巴巴地说:“那我就把你毒晕,扔床底下。”

此刻两人姿势暧昧,女上男下,关键霍时越只有一条浴巾搭在腰上。

霍时越望着近在咫尺的苏旎,她那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的脸颊,还有眼中闪烁的恼怒光芒,让他心跳陡然加快。

这样有情绪起伏的苏旎,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而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冷静自持、波澜不惊的她。

霍时越被她紧紧压着,也不反抗,一派淡然地说道:“你起来,我才能穿衣服。”

苏旎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她瞪了霍时越一眼,翻身从他身上起来,离开之前警告道:“不许出声。”

霍时越坐起身,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是。”

苏旎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懊恼,却不知霍时越藏在头发下那一抹殷红。

“好吧,我原谅你了。”朱悦显然已经消气了,“那就说好了,明天我们再去看电影。”

“好。”程宇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

朱悦高兴地挂断电话,她哼着欢快的曲子,看到苏旎出来,说道:“苏旎,今天太晚了,我在你这住一晚。”

苏旎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答应,“好,你住主卧。”

她坐到朱悦身边,问道:“你和程宇和好了?”

朱悦拿起桌子上的芒果干,“嗯,他和我道歉了。”

苏旎了然地点点头,看得出来,这样的事程宇经常做。

苏旎回到房间时,霍时越穿戴整齐坐在一边看书。

糖葫芦本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m.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都市神医:开局九张婚书
都市神医:开局九张婚书
江羽说,千万别跟我比。论医术,我医术盖世。论武力,我武力超群,同代无人及。
庄小贤
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
贬妻为奴?我撕毁婚书不伺候了
【宠妾灭妻+火葬场+不原谅】沈昭宁当了十七年明艳张扬的郡主,没想到一夜之间跌落成低贱的庶人。她嫁进陆家,以为找到了可托付终身的良人,宠妾灭妻的夫君却敲碎了她的傲骨,把她的头脸按在地上摩擦。她卑微地讨好他,换来的是他的欺辱、虐打,被扔去乡下庄子为奴,自生自灭。三年后归府,沈昭宁不再逆来顺受,洗清毒害庶子的冤屈,夺回嫁妆,闹得陆家鸡飞狗跳。不成想和离后,前夫三跪九叩血流如注,“昭宁,我有眼无珠,错失
端木摇
罗修陆梦瑶
罗修陆梦瑶
少年罗修出身卑微,天赋一般,却意外融合生死法则、本源所化至宝,从此身藏诸天生死轮,执掌轮回,开创无上神通,成就一代大帝,傲视古今。
忘情至尊
开局即大帝,就你让我赴三年之约?
开局即大帝,就你让我赴三年之约?
【开局大帝】+【不压主角】+【无敌流】林宁穿越至玄幻世界,成为一名修士。陨落的天才、退婚、世人嘲讽、三年之约?叮!检测到宿主距离三年之约还剩一个月,您的修为暂无,系统开启。开局即大帝,获无限传承!三年之约已到,赴约当日,面对玄冥宗上下修士。林宁看向退婚女:就你让我赴三年之约?晚辈林宁,请幽冥宗赴死!
阳光果粒橙
破产后,我被女神硬控了
破产后,我被女神硬控了
她,犹如学校里一朵盛开得最为娇艳的玫瑰,声名远扬,令人瞩目。在大一的时光里,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终于成功将她追到了手。 在那三年的岁月中,她一直陪伴着我,可我却对她肆意妄为,把她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 没有给予她丝毫的尊重。当我心生厌倦之时,便无比绝情地将她一脚踢开。 三年后的日子里,她功成名就,众多荣誉如同雪花般纷纷落在她的身上。 而我,却已然沦为了众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就在一个极为平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