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巅峰对决，邪正交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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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对决，邪正交锋

腐臭的积水漫过艾琳的小腿，急救包渗出的粉色毒雾与南瓜灯幽光在水面交融。

卡特突然拽着她撞向右侧石壁，三根骨刺擦着后颈钉入砖缝，菌丝缠绕的防毒面具士兵正从水面缓缓升起。

\"闭气！\"卡特扯开衬衫，威廉神父用鸽子血绘制的刺青在毒雾中泛起金光。

圣经经文如熔岩般在皮肤上流动，《以西结书》的希伯来原文竟在菌丝表面灼出焦痕。

艾琳突然看清那些亡灵士兵的面罩滤网里，卡着弟弟纽扣大小的校徽碎片。

托马斯的声音混着齿轮卡顿声从后方传来：\"跟着老鼠！\"他残缺的左臂机械骨骼插进污水管道，刻满符文的金属突然迸发蓝光。

成群结队的灰鼠从裂缝涌出，每只眼中都映着微型十字架，它们撕咬着菌丝根茎开辟出血肉通道。

塞勒姆女士的笑声震落墙皮，南瓜灯里的烛火变成悬浮的头颅。

艾琳的听诊器突然勒住她脖颈，金属圆盘显现出弟弟临终的心电图波形。\"你救不了任何人。\"数百个立体声回声挤压着通风井，卡特用手术刀划破手掌，将血抹在艾琳渗血的耳垂。

当带着墓土气息的秋风灌入地下时，托马斯将艾琳推进鼠群撕开的裂缝。

他的机械肺发出过载警报，六翼天使浮雕从肩胛骨位置弹出，与塞勒姆女士召唤的骨刺阵列相撞迸发火星。

艾琳在坠落瞬间看见他后背的皮肤——那里用反向拉丁文刺着1999年圣殿骑士团的处决令。

\"密码不是章节\"卡特在污水漩涡中举起发光的刺青，经文数字正在重组为纽约地铁线路图。

菌丝士兵突然集体抽搐，它们眼眶里的蓝光转向华尔街方向，组成不断倒数的血色罗马数字。

托马斯残破的机械手指抓住艾琳的鞋跟，将某个带着油污的物件塞进她掌心。

那是半片刻着毒气罐设计图的齿轮，边缘还沾着威廉神父的干涸血迹。\"第七柱在\"他的声音被齿轮碎裂声吞没，艾琳的瞳孔突然映出弟弟站在血雾中的残影。

塞勒姆女士的真身降临在爆裂的南瓜灯中央，她的晚礼服下摆流淌着沥青状物质，华尔街交易员的领带针在胸口拼成倒五芒星。

当她的红指甲触碰到卡特肩头的刺青时，整个下水道开始倒灌二战时期的氰化物气体。

\"你以为圣血能净化什么？\"她轻吹指尖，威廉神父的刺青如活蛇般绞紧卡特的脖子。

艾琳的急救箱突然自动弹开，吗啡针剂在空中分解成紫黑色藤蔓，手术刀柄浮现出与托马斯机械骨骼相同的符文。

托马斯用最后的电力启动背部的圣油喷射器，火焰中浮现出被抹去的圣殿骑士团祷文。

艾琳在热浪中看到他嘴唇翕动，那口型分明是她儿时常听的摇篮曲旋律。

当燃烧的鼠群化作指引道路的金色光点时，塞勒姆女士的戒指射出一道裹挟着骨灰的旋风。

\"快走！\"卡特撕下灼伤的刺青皮肤拍在墙面，经文字符如活物般啃噬出通道。

艾琳握紧那枚带血的齿轮，突然听见自己心脏跳动声与地铁隧道的共振频率完全同步。

艾琳的耳垂突然炸开针扎般的剧痛，卡特的鲜血在皮肤上蒸发出硫磺气味的白烟。

塞勒姆女士的沥青裙摆卷起剧毒旋风，将燃烧的鼠群灰烬凝成无数只骷髅手掌。

\"你的血管里流淌着祭品之血。\"塞勒姆女士的红指甲划过空中，艾琳急救箱里的手术器械叮当作响，缝合线像蛛网般缠住她的手腕，\"从你弟弟停止呼吸那刻起，你就是最好的活体容器。\"

卡特被刺青灼伤的右臂突然抽搐，威廉神父遗留的经文竟在菌丝士兵的防毒面具表面投射出光斑。

艾琳的视野开始分裂——左眼看到塞勒姆女士镶嵌着倒五芒星的胸口，右眼却浮现出弟弟在血泊中攥着破碎校徽的画面。

\"他不是意外！\"艾琳嘶吼着扯断缝合线，耳后渗血的伤口突然迸发金光。

托马斯塞给她的齿轮在掌心剧烈震动，那些二战毒气罐的设计图纹路竟与弟弟校徽背面的防伪编码重叠。

塞勒姆女士的笑声戛然而止。

艾琳的听诊器自动扣上心口，金属圆盘显现出双重心电图——她的心跳频率正与地铁隧道的共振波完美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