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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372章 名单
可惜名单到现在还不完整，目前除了邱可之外没有太多已知的患者。
大部分客户都是取走他们需要的器官自行安排手术，他们这些底层打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些人的名字。
唐旭见到他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出现在这里，“少了一环。”
“院长只能算是中间人。”蒋恒走上前，双手插兜看着面前的建筑，“他们怎么找到那么多目标客户？”
把这件事想得阳光一些，有人在医院里四处发小卡片寻找客源。
这是最好的可能。
最坏的可能性便是还有其他医院在源源不断地为他输送客源。
唐旭的眼镜反射出一角夕阳，“已经从已知的那些购买者身上开始查了。”
“邱可身上的那一枚心脏是哪里来的？”
“没有记录。”
恐怕那位无辜的受害者已经尸骨无存。
想到这里，两人情绪低落。蒋恒拿出两支烟，“提神。”
“你怎么开始抽细烟了？”
“薄荷爆珠，提神醒脑。”
唐旭咬破爆珠的位置，“薄荷糖。”
“方芷送的。”
他桌上那么大一盒糖，办公室里的零食和咖啡也都补齐了，所有人都在外面，这个田螺姑娘不是方芷还能是谁。
“早点破案，也好给她一个交代。”唐旭非常不客气地抽走蒋恒胸口的盒子，“分我一包。”
蒋恒任由他拿走，“把徐娥菁调到方芷身边贴身保护她。”
“至于吗？”唐旭的唇角一点点抹平，“出什么事了？”
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我怕他们的目标会变成我们。”
现在最脆弱最毫无还手能力的人就是方芷。
“红霞那边最近有个出国的学术会议交流，她本来还打算推了，留下来陪明明安安稳稳度过高三这一年。”唐旭这下子不用再纠结了，“正好让她带着明明一起出国玩一段时间。”
蒋恒没有异议，“办公室给柳青岚腾个地方。”
“好办，我家正好有个闲置的单人沙发床。”
决定好这几位家属的去处，他才想起来胡沁沁这号人。
唐曌能出国，于汀也能给父母报旅游团，可是胡沁沁应该怎么办？
“那个小姑娘不是挺喜欢柳青岚吗，让他俩待在一块正好。”唐旭主动提议，“这样也不用住办公室，在酒店开间套房也挺好。”
“我再考虑考虑。”蒋恒得先摸透这些人的目的，才能计划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三个人带着一位嫌疑人迎面出来，男人面部扁平脸色灰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蒋恒，眼底只有恨意。
蒋恒偏了下头，有些疑惑，“没见过。”
“整形顾问，被抓的时候假体出了问题，刚取出来。”
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都得多多少少服美役。没有一张帅气美丽的脸，有谁会对整容心动，愿意花大价钱换脸动刀？
蒋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睛粗略一扫，忽然意识到某处的不对劲究竟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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