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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89章 暗之源（回忆篇4）
“圣灵世界的覆灭是必然，我们的战争不过是无谓的损耗。若是你加入星空，遵守星空的规矩，我们当然会给你很好的待遇。”
顾怜一言不发，微微摇头。
抬手间，一道数千米宽的黑色刀芒震碎空间，瞬息间突入人群之中！那些怪物的消亡甚至没有破碎的血肉，反而是化作规则的碎片。
一时间，法则碎片交织，这一片的空间顿时变得混沌起来。密密麻麻的大军在这仅仅一刀之下，出现了一道可怖的裂口！
重甲人影沉默了片刻，提起手中的大剑，直接欺身而上。
“与我们为敌，就是与整个星空的法则为敌，你可要想好了！”
铛！
一声巨震下，顾怜架住了裹挟千钧之力劈来的重剑，仅仅是余波都让得附近的圣级存在生生爆碎！
但二人的身形都稳如山岳，甚至没有一丝晃动！
重甲人影的身后，星空的神灵同样围了上来，各自带着独有的伟力围攻而来。剧烈的轰鸣在空中炸响，若是在圣灵世界的内部，甚至能够看到天空一片灰暗！
这一战，就是百年
顾怜的意识跟随着那躯体，见证了眼前的每一幕。百年的时间，对于神明也不过弹指一挥间。顾怜已经记不清陨灭了多少星空强者，不知晓阻止了多少伸向圣灵世界的爪牙。
除了始终艰难阻拦着顾怜的重甲人影，周围的神灵级换了一批又一批，顾怜也觉得对方似乎越来越强大。
显然，这是星空的支持，对于法则自动的填补。顾怜的阻拦，完全是以一人之力抗衡整个星空的法则，而星空之中，存在不知多少堪比圣灵世界的星球，世界存在。
在那重甲人影的眼里，顾怜无异于蚍蜉撼树
周围的空间早已经混沌不堪，没有神级的力量甚至无法在这般混乱的法则之中站立。
顾怜的胸口起伏着，身上的伤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即便是她也不可能一直支持下去。而对面的重甲人影却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往更加强大！
此时，一道年轻的身影跨入了这片混沌空间。
顾怜意识很快发现了他，随后猛的一怔。不过这回忆躯体不会因为顾怜的惊讶而发生变化。
那青年一身黑衣，潇洒的短发被周围的法则吹拂着。双眸幽深平静，面带微笑的看着顾怜。手上还托着一座滴溜溜旋转的小塔。
顾怜的意识在见到对方的瞬间，就感受到了极其熟悉的气息。而那座小塔，正是她当初学院年考时的九转圣灵塔！
但此时的圣灵塔显然没有收到任何损伤，是真正的神器！而这个青年恐怕就是当初那个光影人！
“前辈，我于十年前成神，知晓了您的事，特来援助。”
青年微微行礼。
顾怜平淡的双眸闪烁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
“多谢。”
顾怜一句话说完，再度沉入那无尽的战争之中。而仅仅是顾怜与对方的第一次碰撞就让那青年心中一震！
“这是什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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