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愿为陛下效力(1/1)

首发：~第五章 可愿为陛下效力

“韩九。”上官瑾冷声道，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臣在。”

“给朕查，一定要查出是谁在背后捣鬼。”她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秦烨站在殿中，面色平静。他能感受到女帝锐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打量，仿佛要将他的伪装一层层剥开。不过是稍微点拨了赵忠义中蛊一事，这位女帝便已察觉到了其中关键。

秦烨注意到上官瑾眉头微蹙，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这个细节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朝堂上下，如今局势微妙。上官家的统治根基并不稳固，群臣更是频频推举司马无畏。而赵忠义中蛊一事，恐怕也与司马家脱不了干系。

上官瑾的目光突然转向秦烨，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这个太监，不正是司马玉华的人吗？

“韩九，”上官瑾的声音冷冽，“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半字。”

站在一旁的影卫统领韩九立即躬身，“陛下放心，影卫向来忠心耿耿，此事除了陛下和这位公公，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韩九，你且退下。”

“遵旨。”韩九恭敬地退出大殿。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脚步略显迟疑。这位突然出现的太监竟能得到陛下如此重视，日后定要好好结交才是。

秦烨见状也准备离开，却被上官瑾叫住：“你留下。”

“这个……”秦烨露出为难之色，“陛下还有何吩咐？”

待韩九走远，殿内只剩下秦烨和上官瑾二人。檀香缭绕中，上官瑾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你是皇后的人？”

秦烨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陛下，奴婢不过是个普通太监，宫里谁不能使唤我们呢？昨日皇后娘娘召见，今日便派奴婢来为陛下诊治，仅此而已。”

“是吗？”上官瑾冷笑，玉手轻抚龙椅扶手，“朕见你对蛊毒如此了解，还以为你与那巫国后裔司马家有什么渊源。”

秦烨低头掩饰眼中的波动：“陛下言重了，奴婢不过是略通医术，对巫蛊之术有些了解罢了。说来惭愧，今日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蛊毒。”

秦烨心中暗自盘算，这位女帝显然对司马家极为忌惮。若是表现得与司马家关系太近，恐怕性命难保。

“既如此，你可愿为朕效力？”上官瑾突然问道，目光灼灼地盯着秦烨。

秦烨心中一动，连忙道：“能为陛下效力，是奴婢的福分。奴婢对陛下的忠心，如滔滔江水……”

“够了！”上官瑾猛地拍案而起，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意，“这些奉承话，朕听得够多了。那些大臣们，哪个不是口口声声忠心耿耿？可背地里，却尽是些阳奉阴违之辈！”

秦烨暗自思忖，从女帝眼中闪过的痛恨之色来看，这位帝王心中积怨颇深。

“陛下，外朝臣子自然是左右逢源，但我们这些太监，却只能一心向着主子。”秦烨拱手道，“陛下便是我们头顶上唯一的天。”

“哼！花言巧语！”上官瑾冷哼一声，目光如电，“你这奴婢，光是假冒太监混入宫中，这就已经是抗旨不遵、目无天子！”

秦烨嘴角微扬：“若是真太监，今夜皇后来访，陛下又该如何交代？”

上官瑾脸色骤变，银牙紧咬：“若不是司马玉华那浪蹄子，朕早就该将你立即斩首！”

“那奴婢还得感谢皇后娘娘救命之恩了。”秦烨不咸不淡地说道。

“秦烨！”上官瑾厉声道，龙袍下的身躯微微颤抖，“不要以为司马家如今权势滔天，你有了依仗就能对我轻慢无礼！记住，这是我上官家的天下！我上官瑾才是真命天子！司马家不过是臣子，若你识相，就该忠于朕！”

秦烨看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女帝，心中不禁感慨。这个女人，为了守住上官家的江山，也是拼尽了全力。

“奴婢明白了。”秦烨淡然应道，目光平静地望着眼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女帝。他的语气恭敬，眼底却掠过一丝不以为然。

身为一个穿越者，他对这些所谓的天命之说向来嗤之以鼻。就连大周朝的百姓，也鲜少有人真正相信这一套。若真讲究天命，上官家的先祖也不会揭竿而起，最终建立大周王朝。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

“朕要批阅奏章，你就在这里候着，不得乱走。”上官瑾瞥了眼秦烨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若敢违令，定不轻饶。”

“是。”秦烨微微躬身，恭敬应下。

上官瑾转身回到御案前，望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朝中那些阳奉阴违的大臣，着实让她头疼。她拿起一本奏折，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映入眼帘。

秦烨站在殿内，百无聊赖地打量着承明殿的陈设。宫殿金碧辉煌，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皇家气派。比起他在现代看过的故宫，竟也不遑多让。

殿内檀香袅袅，几案上的青铜香炉中升起缕缕青烟。凤案两侧的宫女太监如同雕塑般静立，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不知不觉间，秦烨的脚步已经挪到了上官瑾身后。此时的女帝正专注地批阅奏折，时而凝眉，时而舒展。秦烨悄悄瞥了眼奏折内容，不由得暗自摇头。

大周朝内忧外患，朝廷上下问题重重。北方游牧民族虎视眈眈，江南诸国蠢蠢欲动，朝中大臣又各怀鬼胎。难怪上官瑾会如此烦躁。

“陛下可是在找奴婢？”见上官瑾忽然站起身四处张望，秦烨适时出声。

“你何时站到朕身后的？”上官瑾转身，发现秦烨近在咫尺，不由得一惊。她那双凤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陛下批阅奏折辛苦了，要不要让奴婢为您按按肩？”秦烨笑着说道，“保管让陛下舒服。”

上官瑾美眸中布满血丝，显然已经疲惫不堪。她重新坐下，轻声道：“准了。”

秦烨心中一喜，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他将手搭在上官瑾肩上，运用现代按摩手法，轻重有度地揉捏起来。

“嗯……”上官瑾舒服得轻哼出声，完全沉浸在按摩带来的享受中。她那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连眉头都舒展开了。

殿内的宫女太监见状，纷纷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他们心中都清楚，这个新来的小太监恐怕不简单。能让陛下如此放松的人，在这深宫之中可不多见。

与此同时，长春宫内。

司马玉华正对着铜镜精心打扮。想起昨夜与秦烨的欢好，她不由得面色绯红。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如今回味起来仍是心跳加速。

镜中的女子容貌绝美，一双杏眼顾盼生辉，朱唇皓齿，肌肤胜雪。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夜那炙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