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98章 他又做什么了
“我说好你个王如花,他爸不是好好的吗,你个烂心肠的居然诅咒他!我们家没有得罪你吧!”
刘先菊站起身来就想干架,王如花平常看着乐呵呵的,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是他爸啊?我又没说错,怎么诅咒你了!”
王大娘也觉得很冤,她听他们家老头子说过几嘴,农忙结束就要做开始了,帮忙的人都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要去打石头了,怎么会错呢?
“王如花,你还说,他爸明明好好的,今天还一起去交公粮呢,你说你不是诅咒是什么?”
刘先菊上前两步,指着王大娘的脸就想怼上去,却被旁边的几个大娘婶子给拉住了。
看着刘先菊这么激动,王大娘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我说的他爸是他之前的大伯,他小时候不是过继给他原来的大伯了吗,那你说,他现在不喊爸应该喊什么?”
她也不是吃素的,平常和其他人骂架她也不带怕的。
“我,我!哼!”
刘先菊听到这里脸上一下子沉了下来,她自知理亏,狠狠地瞪了王大娘一眼,也不想继续聊天了,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越走越是生气!
没想到说的居然是那个死鬼大哥,真是气死她了。
看来老三早就知道他过继的事情了,她说怎么这么多年老三都和他们不一条心呢,原来根源在这呢!
她就说老三是在拖时间,之前还没想明白的事,现在全都明白了。
这是怕他们把退伍金拿走了,他没法继续孝敬他那死鬼爸和爷爷奶奶吧!
哼,给她等着,今天老头子回来后就找人过来把老三给分出去。
养老的费用,一个子儿都不准少!
她还就不相信了,他们一大家子还争不过三个死人!
陆北毅在镇上还不知道麻烦即将到来的事,他正在和他们领导通电话呢。
“北毅啊,我就知道是你小子,这结果刚下来你就闻着味儿来了!”电话里传来祝旅乐呵呵的声音。
“祝旅,辛苦您了,结果怎么样啊?”陆北毅拿着电话,状似平静地问。
“我说北毅啊,你回部队后可得请我喝好酒才行,我在廖师长那里可说了不少的好话才帮你办下来的。”
祝旅知道陆北毅单身这么多年,也不和他拐弯抹角的,直接就把结婚报告审核通过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肯定的回答,陆北毅的眼里闪过一阵喜意。
“那肯定少不了您的啊,谢谢祝旅,我媳妇儿做菜挺好吃的,到时候我们两一定一起弄一大桌子菜好好款待你们。”
“这就喊上了啊,结婚证都还没领呢,你腿现在怎么样了,准备什么时候回部队?”
“可能还要半个多月的样子,我准备先在这边办个婚礼,回部队后再请两桌,到时候您老可一定要来啊。”
挂断电话后,他坐在那里稍微平复了一下,又拿起电话拨出去。
“班长,我是陆北毅,你们那边现在调查得怎么样?需要我再协助什么吗?”
他们老班长转业到了市里派出所,现在是所里的副所长。
胡青梅的事情他就是请他找人帮忙调查的,如果真的抓住一条大鱼的话,他们班长和杨承安他们都有可能再升一升。
“毅小子,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
“还在继续跟进,有几个对象已经盯紧了,这次能把这条线给砍了。”
“”
电话里传来老班长沉稳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
知青院的一个房间里,于玉娇、刘芳竹拿着苏萱萱刚才为他们画好线条好的布料,小心翼翼的裁剪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剪到画线之外去了。
她们之前看苏萱萱做的衣服好看,上次去镇上也买好了布料,准备跟着学一下。
刘芳竹也跟着一起,她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天气马上要转凉了,再怎么也要加衣服了,自己做还能多省点钱出来。
于玉娇弯腰久了有点累,直起身后发现苏萱萱一件衣服的布料都快剪好了。
“萱萱,你怎么这么快啊,你这一件衣服的都要裁剪好了,我和芳竹才剪这么一点。”
“孰能生巧啊,我之前都做过两件了,有点经验,而且也不必那么小心,缝制的时候还要折一下,不要太歪了就行。”
“萱萱,你剪的这个怎么比我们的布料大这么多啊?”
刘芳竹是第一次做衣服,什么都不懂,但是感觉她们三个身形相差没那么大吧。
于玉娇听到这,一脸的打趣道:“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给那谁做的啊!是不是啊,我们的萱萱大美女?”
“哼,知道还说,还想不想学了”
她用的是之前染的布料,准备给陆北毅做两身长袖衣服,现在天气马上转凉了,希望能够赶上。
至于她自己,她用其他布料就行,暂时先不做一样的了。
这个花色还没在其他地方看到过,他们现在还没有公开,穿成一样不好,反正布在那放着,以后做也一样。
陆远山他们交公粮回来,还没走到家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鸡汤味道。
陆北亳向前跑了两步,声音中带着喜悦,扬声道:“妈,今天做什么好吃的,我老远就闻到了。”
“额,妈,你这是怎么了?”
跑到院子里,正准备冲进堂屋,却发现了沉着脸坐在屋檐下的母亲。
今天公粮交得这么顺利,又做了好吃的,妈怎么还不高兴了?是谁把她惹到了?
陆远山与陆北健他们也紧随着走了过来,看到她的脸色也是一脸的疑惑。
再看看屋里其他人都噤若寒蝉的样子,陆北健也怕有什么事情,站到二弟身旁不敢吭声。
“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马这个脸,没看到大娃他们都被吓着了吗?”
陆远山越过刘先菊,径直走到堂屋坐下,“没事就赶紧开饭,忙了一上午谁还有心情看你甩脸色!”
本来看到其他儿子媳妇儿都怕她,刘先菊还是感觉到有一丝丝欣慰,总算不是所有人都和她对着干。
“我|干什么?还不是你那三儿子干的好事?”但听到陆远山的话,她顿时就觉得委屈起来。
“老三?他又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