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错误的选择(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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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当张启灵缓缓取下兜帽露出面容时，张曰山先是一皱眉，感到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

很快，他猛然反应过来，双目圆睁，身躯颤抖。

“你……你……”

张曰山一脸惊恐地看向张启灵，随即猛地跪倒在地，语气颤抖：“张家山字辈，张曰山，见过族长！”

“族长？”

尹楠风见状震惊不已，心想：张家的族长难道不是张启灵吗？这个兜帽下的人就是张启灵？

“张曰山，你确定他就是你家族长？”

温无带着一抹笑意看着张曰山问道。

“绝对是族长，绝不会错！”

张曰山依旧跪在地上，坚定地说。

他怎可能认错，尤其是张启灵那双与众不同的修长手指，是他从小练就的发丘指特征，怎能忘怀？

多年前那场斗界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行动，集结了九门之力，张启灵更是关键人物，历经数十载，又怎会认不出？

“温族长，不知道您们现在是……？”

张曰山困惑地看着两人，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待在一起。

“呵……你去问你们族长吧。”

温无淡淡一笑说道。

“我现在跟随在族长身边……臣服于他。”

张启灵冷漠地说，眼中一片冰冷。

“什么？臣服于他？”

张曰山大声惊讶道，难以置信至极。

你是张家的族长张启灵啊！

你如何能甘愿臣服于他人，这对于张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在一旁的尹楠风也同样惊愕万分，不敢相信这一切。

张家族长臣服于温家族长麾下，这是否意味着整个张家都要对温家俯首帖耳？倘若张家众人得知这一情况，恐怕每个人都会气疯了吧？

“族长，万万不可这么做！您代表的是全体张家人啊，怎么可以屈膝他人？”

张曰山痛苦地叫道，要是他在疗养院的朋友知道了这件事，只怕当场就会反抗张家族长的决定。

“我仅代表我个人，并非为了张家。”

张启灵面无表情，神情依然冷淡如常。

“怎么可能和张家无关？”

“您是张启灵，您的言行直接影响到张家，这事如果传出去，我们还有何颜面？”

“整个倒斗界的人定会因此嘲笑张家。”

心痛！

这种痛苦是前所未有的，张曰山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常态。

从来没想到今天的状况会发生。

作为张家的一族之长，却要向别的家族低头，尽管那是一家赫赫有名的温家，张曰山依然无法接受。

“哼！”

这时温无在一旁轻蔑一笑：“张启灵臣服于我又有何不可？你们真的关心这个族长吗？”

若真在意，当初就不会让张启灵在疗养院被囚禁那么多年，日夜被人抽血研究；更不会在他失踪的日子里，你们一次都没去找过他。

你们只是把他当工具而已。

从现在起，张启灵就是我们温家的人。

张家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事实无法改变。”

张曰山顿时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无论怎样解释都是徒劳——如果说一切都是上级的指示，或者坚决表示张家绝不屈服，与温家对抗……这些话张曰山敢说出口吗？

一旦与温家为敌，以张家现在的实力，根本没有取胜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