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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31章 焚血书,断帝王梦
紫禁城的琉璃瓦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墨羽寒面无表情,亲手将那份染着逆臣鲜血的《调兵令》铺展开,每一个字都像是对一个王朝的嘲弄。
金銮殿内外,百官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下一个被清算的就是自己。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一阵极轻的环佩声响起。
苏映瑶缓步走上丹墀,她今日穿了一身素白宫装,未施粉黛的脸庞在晨光中竟有种玉石般的冷冽光泽。
她没有看任何人,目光只落在御座之侧,那个曾经属于她的男人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
“诸位大人,”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以为一份《调兵令》便是全部的罪证了吗?”
她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一幅卷轴,缓缓展开,是一幅画工精美的并蒂莲图。
画是好画,但在此时此地出现,却显得无比诡异。
“陛下曾赞我画技,将此画悬于御书房,日日相对。”苏映瑶的指尖拂过画上娇艳的莲瓣,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旧事,“他以为我藏在夹层里的是诉说爱慕的情书,却不知,这画轴里真正藏着的,是萧郎写给兵部刘侍郎的‘借兵契’。”
话音刚落,她指甲轻轻一划,画卷的边缘应声裂开,露出了内里的夹层。
一张泛黄的薄纸被她从中揭出,上面用朱砂写就的字迹狂傲不羁:“情愿借调北疆三万精兵,助吾登临九五,事成之后,许你刘氏一族三代公侯。”
殿前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苏映瑶仿佛未闻,将那薄纸举起,指着落款处,轻笑一声:“更有趣的是,萧郎竟用了先帝的年号落款。这是何意?是说他早在先帝在位时便已觊觎皇位,还是说,他根本不承认当今圣上,只认那个早已作古的年号?”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头。
这已不是谋逆,而是从根子上否定了皇权的合法性。
人群中,兵部侍郎刘振德面如死灰,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绝望之下,他他颤抖着解开布条,一枚碎裂的虎符残片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皇后娘娘!这……这是先帝御赐萧家的半块虎符!可调动京畿卫戍!先帝曾有密诏,若君主无道,萧氏可凭此符清君侧,另立新君!萧帝他……他是奉先旨行事啊!”刘侍郎的声音凄厉,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时间,殿前风向似乎又有了微妙的变化。
若真有先帝密诏,那萧煜的行为便从谋逆变成了匡扶正统。
然而,苏映瑶脸上却连一丝波澜也无。
她缓缓走到御座旁的案几前,那里温着一壶为皇帝准备的晨茶。
她提起茶壶,姿态优雅地执起一个白玉茶盏,滚烫的茶水注入其中,激起一阵白蒙蒙的水汽。
在刘侍郎惊愕的目光中,她端着茶盏,一步步向他走去。
“清君侧?”她轻声反问,走到刘侍郎面前,猛地将一整盏滚水朝他裸露的胸口泼去!
“啊——!”刘侍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皮肉被烫得瞬间通红。
但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滚烫的水珠溅落在他死死攥在手心的虎符碎片上,又顺着水流浸润到他胸口的皮肤。
凡是碎片与皮肤接触之处,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黑紫色的脓疱,迅速溃烂,散发出阵阵恶臭。
刘侍郎痛得在地上翻滚,众人骇然后退。
苏映瑶将空了的茶盏随手丢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的目光转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太医院院判何太医。
“何太医,本宫且问你,萧大人这几日,是否一直腹泻不止,上吐下泻?”
何太医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答道:“回……回禀娘娘,确……确有其事。”
苏映瑶冷笑一声,声音传遍全场:“诸位都看清楚了。这虎符,本宫早已命人用‘七日腐’浸泡过。此毒无色无味,平日里佩戴无碍,可一旦遇高温或体液浸润,便会立时发作,腐肉蚀骨。萧煜知道虎符有毒,所以提前几日便让何太医为他配制解药,假借腹泻之名服下。而你,刘侍郎,不过是他用来送死的棋子罢了!”
刘侍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瞪着御座的方向,眼中最后的光芒彻底熄灭。
就在这时,两名铁塔般的禁军拖着一个人从殿侧走过。
那人发髻散乱,身上的龙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正是被废黜的皇帝萧煜。
当他被拖过那堆见证他罪证的碎纸时,脚步忽然一顿。
他看见苏映瑶正静静地立于廊前,手中捏着一封信。
那信纸的材质和香气,他至死都认得。
那是他写给心中“白月光”的,未曾送出的情书,是他心中最后一方净土。
“你……”萧煜嘶哑地开口,眼中满是血丝。
苏映瑶没有理会他,只是将那封信,轻轻投入了廊下的一个铜火盆中。
火焰轰然腾起,将那缠绵悱恻的字句吞噬。
然而,就在信纸燃烧的瞬间,内里一层用暗语和特殊药水写就的血书竟赫然显现——那是一份早已拟好的《禅位诏》!
诏书上,不仅有传位于他人的内容,末尾处,还有一个清晰的朱红色指印。
火光映着苏映瑶的脸,明明灭灭,她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声音如鬼魅般钻入萧煜的耳中:“萧郎,你可知,这禅位诏上你留下的指印,与前世派人灭我苏家满门的密信上那个指印,如出一辙?”
前世?苏家灭门?
萧煜的瞳孔猛然收缩,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死死地盯着苏映瑶,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积郁了两世的深仇大恨。
残灰飘落,墨羽寒冰冷的声音响起:“扒去他的囚衣,换上庶民的粗布短褐。”
禁军毫不留情地撕下了他身上最后一点属于帝王的象征,换上了一件扎人肌骨的粗布衣裳。
暮色不知何时已悄然四合,最后一缕残阳隐没在宫墙之后,天地间陷入一片沉寂的昏暗。
肌肤上传来的粗糙触感和傍晚的寒意,让萧煜混沌的意识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只是,他想不明白,那句“前世”,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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