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之下,心火燎原

第1章 从高台跳下后我扫到了冰山男神的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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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章 从高台跳下后我扫到了冰山男神的脸

>我穿越到凹凸大赛,成了双元力武器的奇葩。

>高台跃下时发梢扫过格瑞脸颊,他握刀的手紧了紧。

>“圣光织愈能救命,赤狱裁罪专治不服。”

>大赛里我人狠话不多,唯独对格瑞会蹦骚话:

>“你头发这么银,晚上当路灯用?”

>他冷脸递来牛奶:“……多事。”

>直到我被围攻,白玉铃铛碎裂的瞬间——

>那道劈开战场的刀光快过思考。

>染血绷带下,他声音哑得厉害:

>“下次…别挡在我前面。”

>可明明先伸手抓住他刀锋的是我。

---

格瑞背脊笔挺如刀锋,紧贴身后冰冷金属墙壁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皮肤。凹凸大赛的预备区永远喧嚣嘈杂,汗味、金属摩擦的刺耳声、还有那些参赛者毫不掩饰的野心与恐惧,混杂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流,黏腻地裹挟着每一寸空间。他习惯性地微垂着眼睑,浓密的银色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那双紫罗兰色眼瞳深处锐利如刀锋的审视。目光无声地扫过一张张或亢奋或焦躁的脸孔,像一台精密运转的仪器,冷静地评估着每一个潜在的威胁。

元力武器“烈斩”沉重的分量安稳地倚在臂弯,冰凉的触感是这片混乱中唯一能让他心神沉凝的锚点。他需要这种沉静,如同需要每一次挥刀前那零点一秒的绝对专注。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金属粉尘的味道,还夹杂着能量预热时特有的、若有若无的臭氧气息。不远处,两个体形壮硕的参赛者正用粗俗的俚语互相挑衅,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对方脸上。格瑞的视线只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不到半秒,便漠然地移开——虚张声势的草包,不足为虑。他的目光掠过攒动的人头,最终定格在预备区边缘那扇紧闭的、通往真正赛场的巨大合金闸门上。闸门沉默矗立,冰冷坚硬,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那后面,才是真正的战场,是熔炉,是通向答案的唯一荆棘之路。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的空气传来一丝微弱的、异样的扰动。

像是被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又像是一小片羽毛坠落时带起的微澜。格瑞银色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起一个极小的角度,几乎是同时,他眼睫倏然抬起,紫瞳中瞬间凝聚起冰锥般的警惕,锐利地刺向头顶那片被巨大钢铁支架切割得支离破碎的高空。

预备区的穹顶极高,由纵横交错的粗壮金属梁架构成,形成一个复杂的钢铁丛林。光线从上方巨大的能量滤光板洒下,在冰冷的金属和下方攒动的人影间投下明暗交织的光斑。就在其中一根悬空横梁的末端,一个身影不知何时悄然立在那里。

距离太远,光线也有些迷离,只能勾勒出一个高挑纤细的轮廓。那人似乎正俯视着下方如同沸水般翻腾的预备区,姿态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俯瞰的平静。黑色的长发在气流中微微拂动,像一匹沉默的夜瀑。格瑞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那个身影,一种本能的、如同野兽感知到领地入侵者般的警觉瞬间攫住了他。能在那种地方悄无声息地出现,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宣示。

他握着烈斩刀柄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分,指关节微微泛白,冰冷的金属触感变得更为清晰。

下一刹那,那个身影动了。

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丝毫犹豫。她(格瑞从身形轮廓判断出性别)足尖在横梁边缘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一道离弦的黑色箭矢,骤然脱离了钢铁的支撑,朝着下方喧嚷的预备区直坠下来!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近乎狂妄的自信,完全无视下方密集的人流可能造成的碰撞危险。黑色的身影在穹顶倾泻而下的冷光中急速放大,下落的速度快得惊人,带起一股明显的气流尖啸。

下方的人群也终于发现了这突如其来的“天外来客”,惊呼和咒骂声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般猛地炸开。

“我靠!上面有人跳下来了!”

“找死吗?!快闪开!”

“疯子!大赛还没开始呢!”

骚动如同涟漪般迅速扩散。有人狼狈地抱头躲避,有人则带着看好戏的恶意狞笑,更多人则是惊疑不定地抬头仰望。混乱的推搡和呼喊在格瑞周围爆发,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搅动得更加浑浊粘稠。

然而,格瑞脚下如同生了根,纹丝不动。他所有的感官都在这一刻被调动到了极致,锐利的目光牢牢锁定着那个急速下坠的身影,计算着她的落点,评估着可能的攻击轨迹。烈斩刀鞘上冰冷的纹路深深烙进他的掌心肌肉,蓄势待发。

那身影坠落的方向,竟诡异地朝着他所在的这片区域直逼而来!速度越来越快,气流卷起的风压甚至已经扑面而来,带着一种陌生的、极其细微的冷冽香气,像是初春雪后松林里残留的霜息,极淡,却又异常清晰地穿透了周遭所有的污浊气味,瞬间攫住了格瑞的嗅觉神经。

距离在电光石火间缩短。

格瑞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对方飞扬起的黑色长发,在急速下落的气流中如同怒放的海藻。发丝根根分明,闪耀着健康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狂野地舞动。她的身体在半空中似乎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柔韧度做了一个微小的调整,腰肢的线条在紧身战斗服下绷紧又舒展,展现出惊人的控制力。就在她即将掠过格瑞头顶正前方的刹那——

几缕被气流卷起的、冰凉滑顺的发丝末端,如同最轻柔的羽毛,猝不及防地拂过了格瑞的脸颊。

那触感微凉、细腻,带着一种奇异的生命力,与他习惯的金属冰冷和血腥气截然不同。发丝扫过的路径,皮肤上瞬间激起一片极其细微的、难以言喻的战栗感,仿佛有极微弱的电流窜过,留下一条看不见的灼热轨迹。那细微的痒意,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古井无波的紫瞳深处,极其短暂地、几乎无法被捕捉地,漾开了一丝涟漪。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万分之一秒。格瑞的瞳孔在那极短的瞬间有细微的收缩,握刀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显得更加苍白。一种源自本能的、想要挥刀斩断这突兀“侵犯”的冲动,被更强大的理智死死按捺在冰冷的躯壳之下。他强迫自己维持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山表情,下颌线绷紧如刀削,所有的情绪波动都被死死封冻在那双深邃的紫眸最底层,不留一丝痕迹。

黑色的身影如同轻盈的夜枭,在他面前不足一米处轰然落地!

落地的声音却出乎意料的轻巧,并非沉重的撞击,而是两声清脆利落的点踏——先是足尖,再是足跟,动作一气呵成,卸力完美得如同演练过千百次。巨大的下坠冲击力被巧妙地转化为向下的沉坠感,脚下的金属地板发出沉闷的“咚”一声响,以她双足落点为中心,一圈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透明能量波纹贴着地面极速扩散开来,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涟漪,瞬间扫过周围数米范围。

格瑞的靴底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圈能量涟漪的掠过——一种极其柔和、带着安抚意味的温润能量,如同最上等的暖玉散发出的温泽,瞬间抚平了因她坠落而激荡起的狂暴气流,甚至让周围几米内因惊吓和推搡而躁动的人群都莫名地感到一丝心绪上的平和。

这绝不是普通的力量!格瑞的紫瞳深处掠过一丝极深的凝重。治愈系元力?而且运用得如此精妙,瞬间作用于环境,稳定混乱?这种能力在大赛中极其罕见,更是战场上的无价之宝。

与此同时,落地的少女已经稳稳站定。

格瑞的目光终于得以清晰地落在她的身上。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利落的高马尾,几缕不听话的碎发拂过光洁的额角和线条优美的颈侧。肤色是偏冷的象牙白,与她的黑发黑瞳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那双眼睛很大,瞳仁是纯粹的、深不见底的墨黑,此刻正平静地注视着前方,眼神里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近乎漠然的沉静,像两泓深秋的寒潭,映不出周遭丝毫的喧嚣和混乱。她的五官精致,鼻梁挺直,唇线抿成一条略显疏离的直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

她身上穿着大赛统一的、便于活动的黑色作战服,材质似乎经过特殊处理,在穹顶的光线下泛着哑光的质感,勾勒出少女修长而蕴藏着力量的体态。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悬挂的两件截然不同的“武器”。

左侧腰间,系着一枚鸡蛋大小的白玉铃铛。玉质温润细腻,纯净无瑕,在冷光下流转着柔和内敛的光晕,仿佛凝聚着一泓清泉。铃铛表面没有任何花纹,简洁到了极致,只在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圆环,穿着一条同样色泽温润的白色丝绦,随意地系在腰带上。它安静地垂在那里,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却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气息。

而右侧腰间,则是一柄连鞘长剑。剑鞘是深沉如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其上缠绕着丝丝缕缕如同岩浆裂纹般的黑色纹路,一直蔓延到剑柄。剑柄则是纯粹的墨黑,没有任何装饰,造型古朴厚重,透着一股沉重肃杀的凶戾之气。仅仅是安静地待在鞘中,那剑散发出的无形锋锐和血腥压迫感,就与旁边的白玉铃铛形成了天堂与地狱般的极端反差。

双元力武器?一治愈,一强攻?格瑞的眉心几不可察地再次蹙紧。这组合太过诡异,也太……引人注目。在危机四伏的凹凸大赛,身怀治愈能力本身就是一块巨大的、招引贪婪和觊觎的肥肉,而旁边那柄凶剑,又昭示着主人绝非任人宰割的弱者。矛盾,而危险。

少女似乎对刚刚造成的骚动和无数投射过来的、含义复杂的目光浑然不觉。她只是微微侧过身,动作流畅自然,抬起右手,随意地拂了一下被气流吹到额前的一缕碎发。那截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却隐约可见绷紧的流畅肌肉线条,充满了力量感。做完这个动作,她似乎对周遭的一切彻底失去了兴趣,迈开脚步,径直朝着预备区一个相对人少的角落走去,步履从容,姿态挺拔,像一株在狂风中兀自挺立的墨竹。

黑色的高马尾随着她的步伐在肩后轻轻晃动,发梢在预备区惨白的光线下划过几道柔和的弧光。

格瑞的视线下意识地追随着那抹移动的黑色。那几缕拂过他脸颊的冰凉发丝带来的细微触感,仿佛还顽固地停留在皮肤表层,如同某种无形的烙印。他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重新将注意力投向那扇巨大的合金闸门,那才是他的目标。烈斩冰冷的刀柄传递来的沉甸甸的分量,无声地提醒着他的使命。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带着金属质感的电子合成音突兀地在少女即将经过的地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程式化“关切”:

“参赛者祁奥阳,编号aotu-0713!系统检测到您刚才的入场方式……呃,颇具‘个人特色’!能量冲击评级:低风险。但请注意大赛规则第37条补充条款:禁止在非战斗区域进行可能引发大规模踩踏事件的危险动作!重复,禁止危险动作!”

发声的是一个漂浮在半空、圆头圆脑的裁判球,它正努力地用机械臂挥舞着一本虚拟投影出来的、写满密密麻麻条款的规则手册,试图拦住少女的去路。

黑发少女——祁奥阳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那聒噪的裁判球只是空气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她的声音响起,语调平平,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客观事实,清晰地穿透了预备区残余的嘈杂,也传入了格瑞的耳中:

“规则第37条补充款,适用前提:‘故意’引发混乱。我的行为,判定为‘高效入场’,主观无恶意。能量溢出已由‘圣光织愈’自主中和,危害性归零。申诉驳回。”

她的话语简洁、精准,逻辑严密得像一把手术刀,直切要害。说完,她径直从那个还在空中徒劳地挥舞着虚拟规则手册、电子屏上表情符号乱闪的裁判球旁边走了过去,连一丝多余的眼风都欠奉。

裁判球的电子眼闪烁了几下,似乎在进行高速逻辑判定,最终发出一声泄气的、短促的电子音:“嘀……判定……通过。警告解除。参赛者祁奥阳,祝您……呃,‘高效’比赛!” 它灰溜溜地收起了投影,悬浮着飘走了。

祁奥阳走到格瑞侧前方不远处一个靠墙的位置停下,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双臂松松地环抱在胸前,微微阖上了那双墨玉般的眼睛。她似乎打算抓紧这开赛前最后一点时间休息,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小片安静的扇形阴影,方才那份锋芒毕露的锐利和冷冽悄然隐去,整个人陷入一种近乎无害的沉静之中。只有那枚温润的白玉铃铛和那柄凶戾的黑红长剑,依旧无声地昭示着她的与众不同。

预备区的喧嚣在经历短暂的混乱后,渐渐重新被焦灼的等待和压抑的窃窃私语所取代。空气依旧浑浊,汗味、金属味和隐约的血腥气混杂在一起。格瑞的目光在那枚白玉铃铛和黑红长剑上短暂停留,紫罗兰色的瞳孔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思量。圣光织愈?赤狱裁罪?他无声地在心中复述着这两个名字。能同时驾驭两种属性如此极端、力量如此强大的元力武器……这个叫祁奥阳的少女,她的元力核心该是何等强悍?又或者,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他思绪翻涌之际,一阵极其细微、几近于无的摩擦声从祁奥阳的方向传来。

格瑞的感官何其敏锐,几乎是瞬间就将目光投了过去。

只见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少女,环抱在胸前的右手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她的食指指尖,不知何时缠绕上了一缕细如发丝、近乎透明的莹白光线。那光线柔韧无比,在她指尖极其灵巧地翻飞、穿梭,速度快得几乎留下残影。一眨眼的功夫,那缕光线竟在她纤细的指尖上,编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含苞待放的微型玫瑰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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