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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9章 一晚
她很确切地听到：“你喜欢他吗？”
少女没有回答，她已经没有了力气。眼角的泪水已干。
少年不知道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开始自我猜测：我什么不好？我是本朝状元，他只是个探花，论文采我不输他。论功德，我更高他一截。
“你会很快嫁人吗？”这会少年没了那股强劲儿，像是在低头认错，祈求着她，连语气都温柔了许多。
大抵是他们两都哭了，哭得泣不成声。
少年的心定了，放了她。又开始自顾自地喝酒。
累得起不来的白染还躺着，可能还有些不相信。
所以少女最终还是承认了，承认了现实。
风还在呜呼地吹着，夜黑风高。
少年没打算放她出去，应是还不放心。
半时辰后，少女渐渐起身。少年靠着她坐，目光不偏不倚落在她身上，仿佛这是他一生的宝贝。
他用手梳着他的青丝，帮她理好了如墨般的头发。少年小心翼翼地把她头上的饰品取下，整整齐齐地摆放好了，一切都是那么的细致。
“很晚了，睡觉吧。”少年弱弱地说道，“我为今晚的一切感到抱歉。可能心情有点糟，希望不要建议。”
“对不起，可能吓到你了。”见她没有反应便继续说。
白染不为所动。
“我在这儿坐着，你去睡吧，我守着。”
“我可以回去吗？”声音像在示弱，“这样不合理。”
“可外面在下雪，你确定吗？”这质问倒是把她给吓到了。
白染只好起身，脱了鞋，就着这身衣服睡了。
白染：我是不是得罪到他了？
白染没有睡意，只是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轻轻地问着：“你到底怎么了？”
“可能遇到些不好的事。”语气比较平和。
“是今天出去遇到了不好的消息吗？”
“嗯……”少年编着借口，不知道是对自己撒谎还是对她，“朝廷颁布的东西出了些差错。”
“哦……”
“早点睡觉吧。”
屋内的香早已熄灭，换上了安神香。白染渐渐地升起了困意。
那些想法从白染的内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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