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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章 死不足惜
一刻钟后。
轰隆！
沉闷的夜空落下一道闪电。
紧接着，豆大雨珠开始洒落，从任府翻墙而出、匆匆赶到小树林的张氏，瞬间淋成了落汤鸡，气得她想骂娘，早知道雨来得这么快，说什么都不来赴约。
或许，这就是命吧！
“张姐，您终于来了。”
潘闲从密林中走出，望着浑身湿透的张氏，眼中充满着某种‘念想’，这要换成一般人，张氏必然横眉怒对。
可他不一样。
不仅貌若潘安，还和张氏一样，都是‘恶魔的信徒’。
“你小子，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得知潘闲口中的要事，只不过是馋自己身子，年过四旬的张氏，竟一点也不气恼，只见她迈着莲步，走到潘闲跟前，任由雨水滴打身躯，娇嗔道：“来日方长，你我什么时候不可以？非得今晚，害得姐姐我都淋湿了。”
“张姐，您长得太美了。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躁动，恨不得将你占为己有……”
“那你还等什么？”
张氏张开双臂，非常主动。
正如潘闲之前所言，投入恶魔怀抱的女信徒，一个个都是活菩萨，根本不介意和男信徒发生点什么。
因为这是恶魔倡导的行为。
它们就是要让信徒们丢掉礼义廉耻，彻底坠入魔道，变成它们中的一员。
“张姐，你真好。”
潘闲‘色眯眯’的抱住张氏，一面上下其手，一面道：“张姐，咱们镇上就我们两人是恶魔使者吗？”
“忘川镇除了你我，应该没别人了。不过县里还有十几位伙伴，改天我介绍给你认识……”此时，张氏被撩出火气，呼吸有些急促。
“都有谁啊！”
“王主蒲，钱老爷，李老爷……”
“还有吗？”
“没了，我知道就这么多……”
“哦。”
潘闲眯着眼笑了起来，笑容温和，能给人带来太阳般的暖和，可他的右臂袖口中突然滑出了一把匕首。
嗤！嗤！
毫无防备的张氏，胸口被扎了两刀，令其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透心凉。
“你！”
“……为什么？”
张氏捂着胸口，无比愕然的望着潘闲。
看着那染血的匕首，瞬间被大雨冲刷干净，配上潘闲暖和的笑，恍惚中，让她有种见到恶魔的错觉。
这太突然了。
“张氏。”
“这就是你背叛人族的下场！”
潘闲手持利刃，双眼越发冰冷。
就是因为张氏这样的利己者，枉顾种族大义，与恶魔里应外合，导致恶魔复苏的前期，九州各大城池的城池尸横片野，血流成河。
张氏，死不足惜！
他只是提前收回的一点点利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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