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这个才是真正的方月西。我们认识的那个才是假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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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那个失联半个月的方月西，去哪里了？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方月西。白云别墅里睡着的是方小鼠吗？

于阳重重地在第9句话上，画了几道重重的线。

于阳看了看这张清单，拿出钱包里的那张照片摩挲。最后拿着这张纸走到洗漱台烧掉，冲到下水道去。

“阳阳哥哥，救救我，阳阳哥哥，救救我，阳阳哥哥救救我。”

“小鼠，小鼠，你放开小鼠——”

“阳阳哥哥——”

于阳被人重重地扑到身上，猛地从梦中惊吓醒，他定睛一看，是方月西。

方月西看他醒来，拿着一只小球，举到他的面前。

于阳无奈地揉揉她的头发，坐起身。自从于阳给方月西做了干涉治疗后，方月西不再只沉迷在画板中，行为举止越来越像个小孩子，喜欢玩小孩子的玩具。

于阳简单地洗漱一下往外一看，外面正下着雨。

于阳：“月西，外面下雨了，我们不能到外面玩球。”

方月西摇摇头：“玩球。”

于阳：“那我们到一楼台球室里玩吧。”

于阳心里想着昨天的事，敷衍地陪方月西玩着。方月西现在很痴迷玩传球的游戏，看着那个颜色厚重的球飞来飞去，她很开心。

于阳一时没抓住，球从桌球室飞了出去，还没等于阳反应过来，方月西已经很着急地追了出去找球。

于阳也没管，坐在椅子上等方月西回来。

球飞出去后撞到墙上，又被反弹到另一面墙上，再撞到柜子，咕噜了半天，就滚到楼梯下方的一个隐秘的角落去了。

楼梯下原本修着一排书柜，尽头处有一个巧妙的弯角，不易发现，弯角的后面是一个小门，门口下面是楼梯。

球就这样蹦蹦跳跳地往下面快速滚下去。

方月西紧紧跟着下去，但球的速度比她快多了。

于阳等了半天，方月西也没回来，就走出来查看情况，听到方月西的声音从楼梯下方传过来，慢慢走过去看。

他朝洞口看下去，下面有声控感应灯，幽暗的灯光下，是通往深处的阶梯，看不到方月西的身影，但是能听到她吱哇乱喊的声音，还有球在木地板上蹦跳的声音。

于阳：“月西，捡到球了吗？”

球的蹦跳声没有了，方月西似乎也安静了下来。于阳不放心，走了下去。

走到楼梯下面，里面有两三间小房间，基本都放满了杂物，倒是没有太多尘灰。

方月西已经走进其中的一间，没有声响。

于阳走过去。

这间房间看起来有人居住，被子还整齐地叠放着，桌子上有半杯水，水里还没落灰。

方月西趴在地上，朝床底够着球。

于阳走过去，让她起来，自己蹲下去，脸朝窗台侧着身子，伸手去够球。

“拿到了。”于阳说，正想起身，余光看到几个小字在墙根下。

于阳靠过去一看：“于阳小鼠”

于阳瞪大眼，他颤抖着手摸过去，想起小时候教方小鼠写字的场景。

“小鼠！”于阳转身一把拉过方月西：“小鼠，这是你写的吗？”

方月西拿着球，高兴地捶打着，没有搭理于阳。

于阳拉着她回到地面，找到纸和笔：“月西，来，你写一下于阳小鼠几个字。”

梁婵娟从楼上走下来：“于医生，好早啊，让月西写什么呢？”

于阳心一惊，收了一下情绪，淡笑着：“方太太，我想要月西学着写写字，先让她学着写我的名字。”

梁婵娟：“哈哈，好的，于医生太厉害了，我们月西一直不肯写字，只肯画画，是应该让她学写字了。先吃早饭吧，吃完再写。”

于阳：“方太太，月西从来没写过字吗？”

梁婵娟心疼地走过来，看着方月西：“是呀，这个孩子，我们请过不少老师教她，她就是不肯写字，只愿意画画。也是奇怪，画画画多久她都不怕，就是字她一个也不肯写。”

于阳的心像被泼了一盆冰水：“方太太，昨天在警局里，那个男的不是说月西还大学毕业的吗，他们在大学里谈了恋爱？”

梁婵娟：“啊，那个啊，那个啊，那个我们月西有几年精神状态是正常的，就去读书了，她的状态不稳定，有时候像正常人，有时候又像这样。那个男的，是我们桃源居的邻居，他脑子也有点病，小时候见过我们月西后，一直说要娶我们月西做老婆，每次见到月西就嚷嚷，让我们把他女朋友还给他。所以我们都不敢回桃源居住，都是住在白云别墅这边。好了，我们吃早饭吧。”

梁婵娟前言不搭后语的，漏洞百出，于阳心里隐隐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