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宝莉:辐射小马国

第25章 慷慨之魂(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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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25章 慷慨之魂

“我们正站在一个新黄金时代的黎明中。当其他小马在生死边缘挣扎时,我们繁荣!虽然我领导着你们,但所有成果也都是通过你们自己不懈的努力得到的……因为,我们所有小马都为自由而工作着。”

孤独。

我把自己所有物品,甚至护甲,都给了灾厄。骑士罂粟种子带给我一件污浊、肮脏的奴隶服,把我包在其中。厚重的布匹包住了右前蹄,用来藏住我的哔哔小马,还装饰了树枝与血迹,以表示腿伤得很严重(如果有小马问,我打算说奔跑的时候不小心擦过了钢筋)。

然后我就被铐住了(就像以前的奴隶贩子一样,多亏哔哔小马,罂粟种子不能拷在正确的位置上,只好套在我膝盖的上方)。我把自己飘进一个奴隶车厢笼子里,卧在一堆发霉的干草中,里面满是小虫子,令马发痒。没待几分钟,我就感觉特别不舒服了。加上昨晚被一个燃烧的巨型萍琪派追着尾巴跑,我现在的处境看上去确实非常可怜。

我在破布里藏了一些发卡,希望能在巨墙后找到一把螺丝刀。

我的同伴忧虑地向我告别,离开了我。我躺在那里,等着被铁骑卫给足了贿赂(或者用更不正当的方式确保合作)的一个红眼奴隶贩子的到来,拉走奴隶车厢。

我几乎忘记了孤独是什么滋味。我孤独地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成长时没有任何朋友;我的母亲,无论我有多么爱她,她都不是能让一只小雌驹感到“亲密”的母亲。孤独是寒冷的、枯燥的、凄惨的。是一个令马痛苦、需要被补上的空洞。我的小爱好和各种娱乐,从来没有真正补好那个洞。因为那是个只能被友谊填补的洞。

成长中,最让我感到亲密的事物是音乐——二号避难厩广播的歌声。有了音乐,至少就有某只试着建立信号联系的小马。我可以假装认为那只小马是专门和我联系的,而不是其他正在听广播的小马。这幻想从来都不完美,而且在歌曲外也不能一直维持下去。但播放音乐时,这份虚幻的友谊却保护了我,让我免遭孤独的严寒折磨。

不用说,广播里就是我最珍爱的薇薇·莱米的歌。我觉得自己甚至为此陷入了热恋,伴随着自己对她的梦想。我仍然还记得,当我对她荒谬而虚假的心理形象,被站在奴贩小镇火车车厢中的真实形象打破时,带来的那阵痛苦。即使如此,我觉得自己仍然在坚守着梦想中那个薇薇的残骸,直到她对我开枪的那一天。

我不会为了换取什么东西,而把自己最真实的友谊出售给任何小马,更别说换取自己白日梦中的情感关系了。我拥有的好得多,因为是真实的。

当我离开二号避难厩时,生活永远被改变了。最实质性的变化不是辽阔的废土,或透过云层的苍白阳光,也不是我目睹的恐怖、邪恶与残酷,或是遭受的那些难以忍受的苦痛,甚至也不是那条逐渐淹没四蹄的血色长河。

最实质性的变化,是友谊。而它开始于踏出避难厩几天后,一只名叫灾厄的小马上。

灾厄不像我遇见的任何小马。他高尚无畏,以一种我只能奢求的作风干事。他用一种没有小马——甚至我母亲也没有过的方式关心着我。他愿意为我挺身而出,即使当我愚蠢无比、大错特错的时候。并不是说我们间从来就没有过分歧,我们有时也会争论,但他总会信任我,而他也是我知道自己能够信任的小马。

我完全承认,当灾厄与薇薇开始互相吸引时,我感到嫉妒。回想起来,我想知道:那时候是我自己坚信他们已经是一对情侣了,还是仅仅只是个自我应验的预感?我那种感觉多么愚蠢,但是友谊对我还很新鲜,现在仍然也是,我还需要学习很多关于它的事。也需要走很长很长的路,如果斯派克讲的那些故事是真实的话。

当我的心向敬心敞开时,我才开始接受他们的亲密关系,并从中感到欣慰。我有了友谊,但内心那个空洞比它更深。我需要比友谊更多的东西来填补,我渴望着爱与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我也承认,敬心第一次展现出这个可能性前,我是出于绝望才接近她的。但一切都改变了,她改变了状况。我不会责备那些觉得我们关系发展太快太短的小马。虽然到十马塔前我都没和她面对面接触过,但我在和她面对面前就已经了解她了,她对我也一样。事实上,我了解敬心,就像了解灾厄一样久。

确实,到十马塔前我都没有亲自了解她,但谁又能在短短几周内就充分了解自己的朋友呢?我可以稳妥地说,我们见面之前建立起来的联系,是基于一个坚实的基础上的。很大程度都归功于敬心表现出来的诚实。我视为dj pon3去了解的敬心才是真实的敬心(现在仍然也是)。确实,这不是她全部的一面,dj pon3也只是她的伪装身份,但也一样真实。

敬心了解我最好的一面,也见过我最糟糕的一面,但她并没有被吓跑,相反,而是拥抱了我,接纳了我。她抚摸安慰着我,而且做得更多,让我有了以前只能在白日梦中拥有的亲密感,以前的亲密感让我无比羞愧;而现在与敬心的亲密感,我丝毫不会觉得羞愧。

看见铁蹄的记忆后,我忧郁地顿悟到,他是我同伴中唯一一只曾有过类似情感的小马(除非灾厄与薇薇的关系已经瞒着我偷偷摸摸发展到了更高的水平上。)就像我,他也曾有一个可以敞开心扉、开诚布公的伴侣。就像我,他选择了对她隐瞒一些事实。我确信他没向苹果杰克透露自己犯下的谋杀。而我的情况是:我向敬心隐瞒了……呃,铁蹄犯下的另一起谋杀。

我思索着,突然感到并列而行的毛骨悚然。

铁蹄曾告诉我,我会了解到他不是“更好的小马”——我看见的也正是这样——就像她曾经了解到的一样。虽然我只能猜测他们关系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但我知道炸弹落下的那一天,他与苹果杰克在一起。我必须假定他们至少试过修复他那些黑暗的秘密造成的伤害。我也知道,最终,她离开了他。她选择了比他更重要的小马——自己的家庭,她把他抛在了身后。

而他在遗弃感中孤独地度过了二百年。

伴随着一阵痛心不安的感觉,我发现自己迫切需要和敬心谈谈。如果运气好,我朋友安置好覆盖装置后就能这样做了。我想知道自己能否隔空和她交谈。但从我知道的信息来看,我还需要自己去广播站才能和她当面交谈。无论如何,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向她坦白,无论情况会变得更好还是更糟。

不像我孤独童年的那些小爱好与小娱乐,友谊真的能填补空洞,足以让一只小马快乐了。我通常不会觉得自己在小马国废土上的经历很快乐,但来到这里后,确实比曾经在二号避难厩里更快乐了。

与朋友在一起,如同裹上一张厚重的毛毯,抵御着严寒。如同一座坚固的堡垒,让你更坚强。如同一个联结,让你更庞大。没有朋友,我十分虚弱,渺小无比。

最后再发表一个无关的评论:痒死我了。

锁链能量护栏发出噼啪的爆裂声,围绕着门外一个防御据点。守卫们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奴隶贩子把我的车厢拉上巨墙。

“只有一个?”一个雌马守卫叫出声来。她全副武装,背着一套四联战斗霰弹枪战斗鞍。这景象让我心里一紧。“整个车厢就只装了一个?偷懒了吗,切齿 (gnash)?”

拉着我车厢的奴隶贩子只是哼了一声。我用一只后蹄挠着脖子,尽力不在车厢每次颠簸时都跟着抖一下,车厢滚过破碎的街道时,我不切实际地希望奴隶能洗个澡。

“而且还是这么小一个,”一个武装类似的雄马守卫叫着。我注意到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除了自己独角和四蹄外。我想知道究竟这让他变得更无害还是更危险了。“如果不是独角兽,我会直接把她扔进河里。”

我痒得非常厉害,真的希望自己能被扔进一条河里。这也让我想到,这不是奴隶贩子第一次把独角兽当作额外的奖赏了。并不完全令马惊讶,考虑到在二号避难厩,独角兽更适合技术性的工作,还得感谢魔法允许我们能进行精细操作。我想知道红眼会让我们做什么,可能很快就能知道了。

背着四联战斗霰弹枪的小马指着我,而她的伙计拉开一根杠杆,切断了锁链护栏上的电流。他按下一个按钮,护栏一部分卷着打开了,发出巨大的铮铮声。四联战斗霰弹枪小马继续用武器指着我——一只被关在笼中,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独角兽。藏在巨墙内门两侧的钢制掩体塔后的两个狙击手,也用枪指着我。我能看见巨墙后方还有个凸起的平台,巡逻小马的脑袋不断在上面移动。我再怎样也只是一个奴隶呀,这些过度防备也太荒谬了。

一只狮鹫在上方盘旋,检视着新到的货物,又大笑着飞走了。

“看在那个谁的份上,切齿,我真觉得你撞了狗屎运,终于确确实实赚到了一只小母马!”那只雌驹暗笑,让我感觉自己甚至变得更矮小了,“我觉得我该在斯特恩逮住你之前就爆了你的头。”

切齿,我的“司机”,仅仅只是又哼了一声。

“这是什么?”雄马守卫问,检视着我。他的独角突然发光,一根充满锯齿的生锈长矛伸进笼子两根铁棍之间,直指着我。我畏缩地后退,他对我皱了皱眉,翻转长矛让矛头勾住包在哔哔小马周围血迹斑斑的布条,把它挑开了。

靠!我甚至还没进入大门,计划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喔,”他微笑着说,“真以为自己很聪明,对不对?”他给了我一个残暴的邪笑,“让我们看看你在里面有多聪明。”

里面?他打算强暴我吗,我突然惊慌地想,还是仅仅只是让我穿过大门?

雌马守卫向他投了一道目光,发出残暴的大笑。“做吧!就在这里,我帮你按住她!”她给了自己同伴一个坏笑,“十五分钟的乐子……如果你做了,虫子咬过的棒棒可会痒上一周呢!”

我突然很感激这堆遍布虫子的干草。

雄马胆怯地退了几步,朝那只雌驹皱眉:“你真的很享受这样,不是吗?”

“简直不能更享受了,”多么令马讨厌的一对儿。

“呸!”他按下按钮关上了外门,朝那些狙击手挥蹄,“让这一个进去!”他多朝我看了一眼,充满反感。他的视线移到哔哔小马上,现在它透过裹布清晰可见。“顺便把她标到屠戮医生(doc slaughter)的行列中。她有个婊子才摘得下来的腿部终端机。”

虽然我对自己哔哔小马的可爱标记非常失望,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失去它,我确实吓坏了。我尽可能分析那只雄马的态度,可知这些奴隶贩子见过哔哔小马,而且还有方法移除它们。

雄马拉了杠杆,我们周围的护栏再次尖声嘶叫。

伴随刺耳的摩擦声,巨墙高大的金属内门随着巨型链条降了下来——一个吊桥,与巨墙内一条护城河匹配。哔哔小马开始急速地滴滴作响,探测到了污泥渗出的辐射。显然巨墙不仅能阻止任何小马进入,阻止出去也一样出色。

河后,我第一次瞥见了吠城内城。奴隶主在铁网覆盖的工作台上警戒,穿着护甲和防毒面具,用武器朝下指着那些过度疲劳地工作着的可怜小马。我说不出他们在做什么工作,但看出他们看上去都非常脏、不断发着抖。

最近的工作台上有个烟囱。恶心的红色废气从中倾泻而出。没洗澡的小马与有毒烟雾散发的混合恶臭让我不得不捂住鼻子。

一缕明亮的黄绿色光芒在烟囱附近飘动,栖息在附近一堆瓦砾上。是丧火!她的脑袋转向我。

我并不孤独。

“看呐!”红眼的嗓音传了出来,“我们站在一个新黎明的门槛上。每恢复一座工厂,每重建一个工坊,我们就又朝着新小马国迈进了一大步,在那里,我们的孩子能居住在安全舒适的现代都市中,而不是在过去的废墟中苟且偷生。有了这些工厂生产的石料、玻璃和钢铁,我们能重建家园,以及本应几代后才会出现的熙熙攘攘的大众交通运输线!我的孩子,这一代也是在生死线上挣扎、争夺二百年前食物残渣的最后一代。”

吠城广播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倾泻而出。消息和音乐一刻也不停歇,奴隶主和奴隶的数目一直保持着常量。

切齿经过一些工作台,朝着一个曾是马车停车场的区域前行。我不断咳嗽,哔哔小马毫不隐瞒地提醒我,工作台烟囱喷出的的气体有毒。守卫们都戴着防毒面具,但很明显没有为奴隶准备。我愤怒地颤抖着,这里奴隶的消耗速度绝对非常非常快。

停车场充满了笼子车厢,大部分车厢已经被车夫卸完了“货”,他们把奴隶聚集在道路的空旷地带里。我进去的大门不是唯一的入口,我也不是唯一一个新来的。

切齿打开了我的笼子,把头探了进来,咬住我镣铐间的链条把我拖了出去。我被拖进一堆受苦的小马中,每只马在到这里之前甚至就已经遭受了几个星期的折磨。

一只体型庞大、身穿暗灰色鹰爪护甲的黑色狮鹫落在了停车场附近的屋顶上,长着白羽的脑袋转向我们,皱着眉。她的上方升起一面在风中飘扬的旗帜:红眼的旗帜。一只翅膀下面卷着一根鞭子,背上捆着一把反器材步枪。

“这些工作很艰难,确实,”红眼声音从最近的广播里传了出来,继续说,上面那只狮鹫扫视着下方这群悲惨的小马。“但只有通过我们的努力,才能获得慷慨的礼物,我们孩子,以及孩子的孩子,才会有一个更美好的世界。我们必须无私奉献出自己,让一个新小马国崛起。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老实讲,红眼,我没看见这里还有其他选择。

“野马只关心自己的小团体,不能也不乐意顾全大局。掠夺者与铁骑卫是自私的缩影,只关心自己原始的欲望和过时的守则,从我们这里夺走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不给予任何回报。”

“但在这里,今天,每一天,我们都在进行回报。我们在进行创造。当其他小马只知道如何拆除器材时,我们在制造器材!而那,我的孩子们,就是我们铺路向……”

其中一个车夫对我们吼叫,让很多小马缩了起来,其中一只甚至被逼出了眼泪:“让自己像点样,你们这些无用的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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