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难以启齿”的分手(2/4)

首发：~第28章 “难以启齿”的分手

“应该还行吧。”

“那不就得了吗，还要嘛自行车呀！”

丁兮从女生宿舍楼里走出来了，看到于行之，高兴地和他打招呼，于行之也笑着叫着哥们儿好。

“你们一会儿干嘛去？”于行之问丁兮。

“去步行街遛达遛达，你来吗？”丁兮问。

“我不去当电灯泡了，你们俩去吧。”

“别耽误人家了，他也得等媳妇儿，”范亦然笑，扬了扬眉毛，说，“人家一个来月没见了，不得好好的……是吧。”

“是吧嘛呀？”丁兮天真地问。

范亦然依旧表情猥琐：“不得好好亲热亲热。”

于行之笑骂：“去你大爷的，你丫赶紧走吧。”

106

正式开学了，于行之过着和上学期相似的日子。

每天早上，如果于行之能够早起，便会和霍晓莹一起去吃早点，如果他起不来，霍晓莹便会给他买好早点，当然，有时候是她去，有时候是张柠去，总会有一个人把早点投喂的于行之和钱曲墨的肚子中。

中午，于行之总是先霍晓莹一步，等着她。如果二人是在同一栋楼上课，于行之便会在她的教室门口等她，如果不在同一栋楼，于行之就会在她所在的楼下等着她，然后牵着她的手一起去吃饭。

晚上，他们要么去海滨学院吃饭，并且饭后还会在人家校园里遛一遛，要么去隔壁学校吃包子或者其他别的吃食。于行之已经可以熟练地从学校东墙豁口处出入了，他甚至还有些享受从墙头跃下的快感，有时候，他会主动提出来去隔壁学校吃饭，霍晓莹也知道他是为了享受翻墙的乐趣，便会依他。除此之外，他们实在无聊时，也会徒步上一两公里，去步行街觅食。饭后不太晚的话，他们则会回到教学楼里，找个隐秘的角落，相拥接吻。

有一次，霍晓莹和于行之接吻时，从他嘴里嘬出来一截韭菜。霍晓莹发觉口中有异物，便吐了出来，发现是一截韭菜，恶心的她差点没吐出来。于行之则一个劲的埋怨晚上吃的饺子馅儿不好，厨子没有把韭菜剁碎，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再也不去吃那家的饺子，然后想继续吻霍晓莹。霍晓莹一脸嫌弃地拒绝他，让他回去好好刷牙漱口。这次事件后，接连三天，霍晓莹都拒绝于行之的吻，她一想到那截韭菜，就难受的不行。

在教学楼隐秘的角落里，于行之几乎摸遍了霍晓莹的全身，除了霍晓莹不让摸的地方。于行之尝试过几次，都被她严厉拒绝，甚至有一次，她板着脸给了于行之一个耳光，虽然力气不大，但还是让于行之看到了她的坚决。于行之对此深表歉意，依然老生常谈地用着“情不自禁”这个毫无力度的理由敷衍着她。

若是遇到网络班没有课而会计班有课的时候，于行之还会默契地和钱曲墨一起去会计班蹭课，当然，他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学习。他们坐在会计班的教室的最后面，目光从来没有看过黑板，眼睛总是盯着各自的女朋友……和班里其他好看的女生。终于在一节《税法》课上，被烫着头戴着眼镜的中年严厉女老师发现端倪，将二人斥责一顿，撵了出去。

有时候于行之和霍晓莹也会在一起聊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比如，于行之会讲一些自己小时候的糗事，以及李讴歌等人的寒碜事。他说自己小时候和李讴歌一起用捡来的菜刀给吃了耗子药的死老鼠进行分割时，霍晓莹嫌他恶心，让他的手从自己心脏的位置拿开。他说自己小时候和李讴歌用鞭炮炸狗粑粑，那坨半干燥的有机肥被炸得四分五裂，溅了二人一身时，霍晓莹则嫌弃地推开于行之，不再让他抱着自己。

“你们小时候怎么不知道脏净啊？真够恶心的。”霍晓莹皱着眉看着于行之说。

“我们可是本着科学的态度去做这些试验的，怎么能叫恶心呢。”

“你管这些叫做试验？”

“不是试验是什么？”

“这叫调皮捣蛋！”说完霍晓莹笑了。

霍晓莹说她小时候没有什么朋友，爸爸妈妈的工作又很忙，她只能自己在家看电视，她看过很多很多的动画片和电视剧，但是大部分都已经不记得了。她说她小时候有很多玩具，在她看电视看得无聊之后，就会玩玩具，拿好多好多玩具小人模仿动画片和电视剧的内容，自己跟自己演戏，往往口中还会念念有词，给它们编排剧情。

于行之说他和李讴歌也会这么玩，只不过他们玩的都是武侠剧情的，一人拿一根棍子，模仿大侠，拼来拼去。他说他们还会玩一些常规游戏，比如捉迷藏什么的，女孩子们也会加入他们，有一次司雅藏到了地下室，结果门打不开了，他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司雅，直到听见地下室隐隐约约的哭声，才知道司雅在地下室。后来还是他和李讴歌一起把门撞开，才把满脸眼泪大鼻涕和灰尘与蜘蛛网的司雅“救”出来。

“我一直想问你，”霍晓莹靠在于行之的怀中，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你总是和你妹妹吵架呀？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于行之笑着把手伸进霍晓莹的衣服里：“我们没有吵架呀，只是总在斗嘴而已，我每次一看见她，就想损她、怼她，我估计她也一样，从小就看我不顺眼，还老跟在我屁股后面，打那时候起我就老说她。”

“那可不嘛，难怪她总是对你没好脸呢，谁让你总是说她呢，人家又没招你，你以后对你妹妹好一点儿行不行。”

于行之忙着抚摸霍晓莹，便敷衍地说：“行，我回去就告诉她，她的小嫂子让我对她好一点儿。”说罢，于行之捏了霍晓莹一把。

“啧，”霍晓莹拍了一下于行之的手，“别瞎捏，捏坏了你赔呀？”

“我赔，我赔。”说着于行之又轻轻捏了一下。

“你讨厌……你倒是想赔呢，你拿什么赔呀？你有吗？”说完这话，霍晓莹笑了起来。

“那你也来掐掐我呀。”

霍晓莹真的上手，在于行之腋下最柔软的皮肤上拧了一把。于行之大叫一声，赶紧把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揉着自己的皮肤：“你还真掐呀！疼死我了，我使这么大劲了吗？”

霍晓莹笑：“不是你让我掐的吗？”

于行之委屈地搂过她，再次把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我不捏你了，你也别掐我了啊。”

“那你也轻点，”霍晓莹说着说着，忽然忧愁起来，“大笨蛋，你说我是不是变坏了啊？”

于行之停下手上的动作，问：“你没变坏呀，我觉得和我刚认识你时一样清纯可爱啊，怎么了？”

霍晓莹嘟着嘴，惆怅地说：“不一样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拉我手的时候，把我紧张坏了……你再瞅瞅现在，你都这样耍流氓了，我居然都不反抗了，我现在是不是特别没羞没臊啊。”

于行之赶紧把手从她的怀中拿出来，双手环抱住她，说：“那是因为你爱我呀，而且我也爱你呀，咱们之间的爱情就是不分你我嘛，我摸你就像你自己摸你自己一样啊。”

“呸，我才不会这么摸我自己呢，你以为都像你这么没皮没脸呐！”

“你都十九啦……这也就是新社会了，这要是放在旧社会，咱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去你的吧，要是在旧社会，我认识你是谁呀。”

“怎么着？要是旧社会，你爸妈是不是早就把你许配出去了？”

“没错，早就把我许配给大户人家的帅哥了。”

“我不够帅？”

“你跟个粑粑似的，你还觉得自己挺帅？”最近，霍晓莹和于行之越发亲密起来，说起话来也就变得肆无忌惮。

“我要不是粑粑，也不能让你这朵鲜花插上啊。”于行之用力把霍晓莹抱在怀中。

“你真不要脸！”

107

堪堪数周，时光似逝水，日子过得悠然，于行之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整日不是处在“温柔乡”中就是在去往“温柔乡”的路上。

三月最后一天是个周六。上午，没回家的男生们相约一起去打球，于是，有女朋友的男生们纷纷招呼自己的女伴相陪。

这时候天气已经即将开始暖和起来。古今第一才女李清照只用了六个字就十分恰当地形容了这个季节的气候和温度——乍暖还寒时候。

于行之模仿着nba的球员，他把篮球裤衩穿在里面，外面在套上一条美式排扣裤，热身的时候不用脱掉它，等到开始分拨儿打比赛的时候，只需轻轻一扥，裤子上的排扣便会轻易打开，从而能够一秒脱下。

霍晓莹和张柠站在篮球架左侧聊着天，丁兮、赵东霞和罗燕林站在篮球架的右侧说着话。于行之把手机交给霍晓莹，并且当着几个女生的面，一把扯下裤子，也丢给了霍晓莹。

“你冷不冷啊？”霍晓莹问。

“不冷，一会儿跑起来就该出汗了。”于行之跑回场上。

“净瞎逞能。”霍晓莹自言自语道。

半场往复交替十数个回合，互有得分。于行之接到球，站在弧底三分线外，跳投出手，球砸到篮筐后高高弹起，于行之皱眉“啧”了一声，快速跑到篮下，结果，球被同队的蒋中圣抢走，篮下跳投得分。

“哎，”霍晓莹见于行之跑到篮下，“你手机有短信，李讴歌给你发的。”

于行之停下往三分线外跑的脚步，叉腰站住，说：“你帮我看看吧。”说罢，转身又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