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走出去了才会有影响(1/2)

首发：~第29章 走出去了才会有影响

林玲说，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她看了眼子路接着说，父亲来到关府，倒底冲撞了谁的利益？先前我感到他们是想让父亲把那场灾难定性为天灾，现在也定性了。可还没有完，那种力量还在动。

石子路说，对于认定成天灾，受益的是银行、政府和各级官员，可以不再承担责任，但对百姓并不好，对在水灾中受损的企业也不是好事。你所说的银行问题就是明证，如果说有种力量的话，那就是水灾造成的后果还没有最后弥合，所以它仍在时时、处处起着作用，某种意义上说，你所说的这种力量就是民意。

林玲说，这么说，倒是说我父亲是逆民意而行了，那么怎么做才算是顺应民意呢？

石子路说，在这场水灾中，有不同的利益主体，自然也就有不同的利益诉求。所以说，怎么认定都难。相对来说，认定成天灾，更有利于政府解决这一问题。首先政府不再是被动的。石子路吸了口烟，继续说，但认定在天灾不等于问题解决了，就像你说的老百姓没房了，可还要还贷，这就是个问题。而问题的核心是，要让老百姓有房子住，不能让几十万元打水漂，这样银行的钱才可以顺利去还，关府的发展才不会停。解决不好这些问题，你所说的那股力量还会起作用。

林玲说，可这个问题怎么解决？我看银行的钱大家是越还越有气，除非政府全部买单。可怎么埋呢？

石子路说，政府能埋的话，也就不会为定性，为各种事情发愁了。是呀，如何有钱来解决这些问题才是问题的关键。其实对政府来说，最大的优势并不是钱，而是政策、是资源。换个思路，有了新政策，钱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林玲问，怎么换？

石子路说，政府用政策拿出一部分资源，然后用市场的力量去为无房户建房。

林玲还有些不解的问，怎么用市场的力量去做这事？

石子路一笑说，具体如何做，我也就不知了。但政府没钱，还想办事时，就只能有新的思路和政策了，这在历史上如铁律一样。如古代逼的无法了，卖官卖爵也是一法呀。

林玲瞪了子路一眼说，说着说着就不好好说了。不过你的看法倒透，想想这事也就是这个理。按理这样的事，我父亲不能看不透呀？

石子路说，你父亲是怕呀，是怕再留下一个府河开发。

林玲说，你就没好话。

石子路说，你父亲不是没考虑，而是考虑的太全面了，太周到了。可有时，不能想得太多，想太多了，太周全了，就把自己束缚住了。任何办法都不是最好的，如改革开放，虽激起了一潭活水，可也激出了无数的问题。但抓住主要矛盾，别的事都会慢慢地解决的。

林玲说，你一个小学教师倒想得多，调你到研究室去吧。

石子路说，不好的，研究室的人也不是想不到，可呆在那体制里看问题就受限了。我是听红棉说你烦，才来说这些的，但愿对你有益。我不近官的一个原因，就是官员当着时，就会把老百姓想得太简单。古人早说了，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谁一个人的。我都能想明白的事，不知有多少人看得更透，也别老怀疑有种力量在逼迫，换个角度顺了民意时就是另一种天地了。

林玲说，又讽刺了，当年的毛病还没改。不过听你一说，我心里倒也亮堂了许多。这些日子，为这些事我也确实愁，不知怎么个好。说也怪，我爸不来时，我还可以对某些事发发牢骚，可现在是爸在主政，我都没法发了。倒总是站在爸的立场想问题，真好像关府是我的。

石子路说，这才对呀，统治阶级就是这么炼成的。遇事了多向外看看，才能看清里面的东西。

林玲看了眼石子路说，连红棉都能看出你对我好，我咋就看不出呢？还有我么，心里？

石子路也一笑说，这不要问我，问问你自己的心就知道。

林玲说，问什么，为什么不早回来？

石子路说，早了，我也说不了这些话。

林玲说，你呀。

那个小混混叫唐小赞，他跟他的大哥白金虎在解放路混了好多年。

他们的那种混即是为了利，也是种生活的方式。听人说这个白金虎力气大，为人也心狠手辣。前几年犯过事，不过现在也过去了。

对白金虎的再调查，让梁永琪注意到了张仁豹，江湖上人称豹哥的。

他是这些鱼霸、菜霸、肉霸、水果霸、粮霸的头。至少这些人都买豹哥的账。虽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白金虎也是张仁豹的手下，但从别的霸头口里知道，要在关府做市场，是绕不过张仁豹的。

张仁豹有家火锅城，也有家川菜馆，而且有好几家分店。他们都向张仁豹的店供货，只最低的钱，就这还争着供。能和豹哥有关系，在关府做生意是块金字招牌。

这张仁豹前几年是无事生非的混混，几件很仗义的事后，就成了关府黑道的成名人物。进了几回局子后，江湖地位也就确立了。前几年他也做起了餐饮生意。

通过对他几家馆子的调查，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再细的调查，白金虎的鱼行也是张仁豹的一个供货商，两人熟悉是必然的。而且从梁永琪的分析，白金虎要同更重要的人物挂上钩，这个张仁豹当是关健。

只是在没有更多证据前，还不好动张仁豹。只是梁永琪想不通，一个鱼霸能同马小艳有什么仇，以致要杀人灭口？而且他从哪里能弄来枪，但他的突然失踪还是极其可疑。

刘副局长要放了唐小赞，张队长和他都不解，向程局长请示的结果，也是放。只让他们严密监视。可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放了唐小赞，没几天，一场车祸要了唐小赞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