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们在直播间痛哭流涕

第191章 演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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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91章 演戏

监控画面的角度刁钻,恰好截到桑疏晚俯身的瞬间。她想起那是上周在剧组,她趁导演不注意调换了投资方塞进来的剧本——里面夹着桑家娱乐公司做假账的证据。指尖突然触到口袋里的录音笔,她想起今早离开前,曾将一段对话设为定时发送。

“所以呢?”桑疏晚忽然逼近,指甲几乎戳进对方咽喉,“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爸爸把股份转给你?”她转头看向桑明远,对方正盯着她身后的监控屏幕,脸色比墙上的鹿头标本还要惨白。

桑霁月的笑容僵住。客厅角落的电视突然自动打开,画面里桑明远的声音清晰传来:“周氏的窟窿太大,必须找个替罪羊……霁月这枚棋子,该发挥作用了。”说话时,他手中把玩的正是桑霁月伪造的收养协议。

“您看,”桑疏晚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份文件,“我今早去了孤儿院,院长很乐意配合我还原七年前的真相——包括某位‘千金’是如何用伪造的心脏病证明,骗得桑家收养的。”

桑霁月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响起。她抓起桌上的水晶花瓶砸来,桑疏晚侧身避开,碎片划过脸颊的瞬间,她听见老宅外传来警笛声。桑明远的拐杖再次举起,却在看见玄关处的警察时,重重砸在自己脚背上。

“桑小姐,”为首的警官出示证件,“我们接到举报,有人涉嫌伪造证件、商业诈骗……”

桑疏晚擦了擦脸颊的血,看着桑霁月被戴上手铐时疯狂的眼神,忽然想起母亲葬礼那天,这个女孩也是这样抓着她的手臂,哭着说“姐姐我好怕”。而现在,她终于看清了那双眼睛里的深渊——那是被嫉妒啃噬殆尽的空洞。

三天后,桑家老宅的拍卖会上,桑疏晚隔着防弹玻璃看着举牌的富豪们。桑明远因经济犯罪被拘留,桑霁月的伪造证件案即将开庭,而她刚在董事会上接过了董事长印章,指腹还留着盖章时蹭到的朱砂。

“桑总,这是周氏集团的和解协议。”助理递来文件,封面上印着那枚熟悉的鸢尾花徽章。桑疏晚翻开第一页,目光停在“放弃对桑霁月的婚姻诉求”条款上,忽然轻笑出声。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桑霁月从看守所发来的短信:“你以为赢了?桑家的女人,谁不是困在金丝笼里的鸟。”

她抬头看向拍卖场中央的鹿头标本,玻璃眼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七年前她从楼梯滚下时,看见的正是这样的眼神——来自桑明远,来自这个用血缘和金钱编织的牢笼。

“准备收购周氏。”她将文件推回给助理,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的旧疤,“另外,给桑小姐送份礼物——她在孤儿院时最想要的那双水晶鞋,记得选带钢钉的款式。”

走出拍卖行时,晨光正刺破云层。桑疏晚摸出包里的胸针,将最后一块残片按进鸢尾花的缺口。远处传来娱乐记者的呼喊,她转身时,钻石耳钉在晨雾中划出冷冽的光。

这一局,她既是执棋人,也是破局者。而属于桑家的故事,终将在血泊与掌声中,写下新的序章。

桑疏晚以新任董事长身份出席集团重组发布会那日,微博热搜突然被桑疏晚私生女词条屠版。点开热搜,置顶视频里模糊的监控画面中,一个戴墨镜的中年女人正将襁褓塞进桑家老宅后门——拍摄日期赫然是1995年3月12日,比桑明远公开的“桑疏晚出生日期”早了整整三个月。

“这是您母亲当年的护士。”助理将调查报告放在她面前,“视频是桑霁月团队在看守所远程操控发布的,同时买通了当年的护工做伪证。”

发布会现场的镁光灯突然变得刺目。桑疏晚看着台下举着“滚出娱乐圈”灯牌的人群,想起今早收到的匿名信,信封里装着半张出生证明,母亲的签名旁盖着“非婚生育”的红戳。她摸到口袋里的微型录音器,那是昨天探监时,桑霁月凑近她耳边说的话:“桑家的丑闻,够你死十次。”

“各位。”她忽然摘下麦克风,走向台下举着“私生女”标语的女孩,“这个日期确实是我的生日,但不是出生日,是我母亲正式成为桑家太太的日子。”她掀开袖口,露出小臂上的刺青——1995312,用母亲的笔迹写的“晚晚平安”。

直播间弹幕突然卡顿。桑疏晚从手包中取出一本泛黄的相册,翻到夹着亲子鉴定报告的那页:“我父亲桑明远,在与我母亲结婚前已有家室,而我,是他唯一合法的婚生女。”画面扫过年轻时母亲与桑明远的结婚照,背景里的老式挂钟显示着1995年3月12日的日期。

台下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桑疏晚继续翻到最后一页,是桑霁月伪造的收养协议复印件:“至于某些人……”她指尖敲了敲协议上的公章,“桑家老宅所在的区,早在2008年就改用电子印章了。”

梅雨季节的看守所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味,桑霁月隔着铁栏盯着桑疏晚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今早新闻里,桑明远情妇大闹发布会时被扯断的遗物。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孤儿。”桑霁月的指甲抠进掌心,“当年在孤儿院,你故意把胸针落在我床上,就是为了引我入局。”

桑疏晚转动镯子,断裂处露出内侧刻着的“晚”字:“七年前你推我下楼时,我看见你口袋里掉出的诊断书——先天性心脏病,手术费三十万。”她忽然凑近,“而桑家刚好在那天发布了收养孤儿的新闻,多巧。”

铁栏外传来脚步声。桑霁月忽然笑起来,眼泪混着睫毛膏往下淌:“你以为赢了?你和我一样,都是被他困在金丝笼里的怪物。你以为母亲真的是病死的?她是发现了他转移资产的证据,被——”

“够了。”桑疏晚按住她的手背,力道大得让对方皱眉,“当年你替他顶罪推我下楼,他给了你手术费;后来你替他勾引周氏继承人,他给了你桑家千金的头衔。”她松开手,看着对方腕间的针孔疤痕,“现在他在牢里写检举信求立功,第一个供出的就是你伪造证件的事。”

桑霁月的瞳孔剧烈收缩。走廊尽头传来管教的呼喊,桑疏晚起身时,看见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里终于有了恐惧——那是猎物发现猎人枪口调转时的绝望。

“这是你要的水晶鞋。”她将一个礼盒推过铁栏,里面是镶满水钻的高跟鞋,鞋跟处嵌着微型摄像头,“记得每天穿着它,说不定能拍到什么有趣的画面……比如,你亲生父亲来探监时的样子。”

三个月后的奥斯卡红毯,桑疏晚身着黑色鱼尾裙亮相,裙摆上绣着用碎钻拼成的鸢尾花。媒体镜头扫过她胸前的胸针——完整的鸢尾花终于绽放,每片花瓣里都嵌着微型芯片,存储着桑家集团所有的财务黑账。

“听说您将进军好莱坞?”主持人的话筒递来,背景里突然闪过一抹白色身影——桑霁月不知何时换了病号服,正被两名保镖带离现场。

“不,”桑疏晚对着镜头轻笑,指尖抚过胸针,“我要拍一部纪录片,关于‘桑家’这个姓氏,以及那些被它碾碎的灵魂。”她转身时,裙摆扫过台阶上的摄像头,里面正循环播放着桑明远在狱中崩溃的画面。

深夜的酒店套房,桑疏晚打开保险箱,取出母亲的日记本。泛黄的纸页间掉出一张照片,是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中的她,背景是桑家老宅的后门——与桑霁月曝光的“私生女视频”场景一模一样。

手机在此时响起,是境外号码发来的邮件。她点开附件,瞳孔骤缩——那是母亲的尸检报告,死因一栏赫然写着“急性汞中毒”,报告签署日期是桑霁月被收养的前一周。

敲门声突然响起。桑疏晚将报告塞进碎纸机,开门看见助理捧着一束白色鸢尾花:“桑总,这是刚收到的花。”

她接过花束,在花蕊中摸到一枚录音笔。熟悉的声音从里面流出,带着电流杂音:“晚晚,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桑明远的书房第三层抽屉……有他和境外势力勾结的证据,还有霁月的真实身份——她是他和情妇的亲生女儿……”

碎纸机的嗡鸣声中,桑疏晚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笑了。原来从始至终,她和桑霁月都是同一枚棋子,只是有人执黑,有人执白。而现在,棋盘该由她来重摆了。

她摸出手机,给看守所发去一条短信:“明天来探监的男人,穿阿玛尼西装的那位,是你生物学父亲。对了,他袖口有你母亲的香水味。”

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下。桑疏晚将胸针别在衣襟上,碎钻在黑暗中折射出冷冽的光。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执刀者——要剖开这金丝笼,让阳光照进所有见不得光的角落。

桑疏晚站在桑家老宅的地下室门前,掌心的黄铜钥匙是从母亲日记本夹层里找到的。密码锁的数字盘上还沾着陈年霉斑,她输入母亲的忌日,齿轮转动声中,铁门发出锈蚀的吱呀声。

暗室里的霉味几乎凝成实体。她打开手机电筒,光束扫过墙面密密麻麻的剪报——全是二十年前“周氏集团沉船事故”的报道。照片里遇难的周氏掌舵人面带微笑,胸口别着一枚鸢尾花胸针,与母亲遗物上的纹路分毫不差。

“晚晚?”助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带着诡异的回音。桑疏晚转身时,看见对方手中的枪口正泛着冷光,黑色手套上绣着半朵鸢尾花。

“桑总果然聪明。”助理摘下面具,露出一张陌生却精致的脸,“当年你母亲就是在这里发现了老爷和周氏的秘密——那场沉船事故,根本是人为制造的商业谋杀。”

手机在此时震动,监控画面里,桑霁月正被一个戴口罩的男人推进停在老宅后的黑色轿车。画面右下角的时间显示:03:15,与母亲尸检报告上的中毒时间分秒不差。

“周氏集团的遗孤还活着。”桑疏晚后退半步,指尖触到暗室角落的保险柜,“而你们,想借我之手毁掉桑明远,再拿回当年的杀人证据。”

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她侧身滚进桌底,子弹擦着发梢嵌入墙面,露出后面隐藏的电子屏——上面跳动着一串境外账户的转账记录,最新一笔交易备注是“纪录片封口费”。

“聪明的女人总是活不久。”助理逼近的脚步声中,桑疏晚突然按下保险柜开关。强光炸裂的瞬间,她抓起里面的金属盒滚向通风口,盒盖翻开的刹那,她看见里面躺着半枚带血的鸢尾花胸针,以及一张泛黄的合影:母亲挽着周氏掌舵人,两人中间站着个穿公主裙的小女孩——正是七岁的桑霁月。

滨海监狱的探监室里,桑明远盯着桑疏晚推来的金属盒,手抖得几乎握不住茶杯。胸针触到桌面时,他忽然发出困兽般的低吼:“你母亲当年就是用这个威胁我……她明明答应过要烧掉证据!”

“所以你就毒死了她,再把七岁的私生女伪装成孤儿塞进桑家?”桑疏晚调出监控录像,画面里戴口罩的男人正是桑明远的贴身保镖,“霁月以为自己是替你做事的棋子,却不知道从始至终,她都是你用来掩盖杀妻罪行的替罪羊。”

远处传来警笛声。桑疏晚看着桑明远被拖走时疯狂的眼神,忽然想起暗室里的最后一段监控——助理中枪前按下的遥控器,定位显示桑霁月被囚禁在废弃的周氏码头。

暴雨拍打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桑疏晚终于在仓库顶层找到蜷缩的身影。桑霁月的手腕被铁链锁在生锈的起重机上,脚边散落着空药瓶,标签上印着“致幻剂”的英文。

“姐姐……”她抬起头,瞳孔因药物扩散成诡异的灰蓝色,“他说妈妈是你害死的……说你抢了我的人生……”

桑疏晚摸出怀里的合影,雨水将相纸泡得发皱:“你七岁生日那天,母亲带你去游乐场,遇到了来谈合作的桑明远。”她指着照片里小女孩腕间的银镯,“这个,是我满月时母亲送我的礼物,后来出现在你的遗物里。”

桑霁月的视线突然聚焦。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桑疏晚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雨声,显得格外清晰:“当年沉船事故的幸存者,是周氏的财务总监。他昨晚在警局供认,是桑明远买通他在周氏船上安装了炸弹——因为你父亲不肯把鸢尾花珠宝的配方交出来。”

铁链断裂声中,桑霁月突然扑过来抱住她。桑疏晚闻到对方头发里混着的海水味,想起七岁那年在老宅楼梯口,这个浑身湿透的小女孩也是这样抱着她,哭着说“姐姐救我”。

“他们要杀我们……”桑霁月的指甲抠进她后背,“那个戴手套的女人,她有和你一样的胸针……”

话音未落,子弹穿透玻璃的尖啸声传来。桑疏晚本能地将人扑倒在地,血腥味在雨幕中蔓延。她看见桑霁月后背绽开的血色花朵,以及对方指尖死死攥着的半张纸条,上面印着“鸢尾花计划启动”的字样。

“别睡。”她按住伤口,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看,救护车来了……你的亲生父亲,其实是周氏掌舵人,你才是真正的……”

桑霁月的瞳孔忽然清明了一瞬,指尖抚过她胸前的胸针:“原来……我们的花……是同一种……”

警灯的红光中,桑疏晚看着怀里渐渐失去温度的人,终于读懂了母亲日记里最后的话:“晚晚,鸢尾花有两片花瓣,一片向阳,一片向阴,但它们共享同一根茎脉。”

雨停时,天边泛起诡异的橙色。桑疏晚摸出手机,给那个境外号码发去最后一条信息:“鸢尾花已谢,该清算的,是二十年的血债了。”

她站起身,看着远处驶来的黑色轿车,指尖轻轻擦去桑霁月眼角的雨水。这一次,她们不再是被棋盘左右的棋子。而属于鸢尾花的故事,终将在黎明前的黑暗里,开出带刺的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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