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他们在直播间痛哭流涕

第191章 演戏(2/2)

天才一秒记住【印尼小说网】地址:https://m.ynxdj.com

首发:~第191章 演戏

【镜头切换:片场监视器前】

“卡!”

导演的怒吼震得摄影棚顶灯簌簌作响。桑疏晚摘下染血的假发,指腹蹭掉眼角的血浆,余光瞥见桑霁月正对着镜子补口红,唇线比剧本里“濒死戏”要求的还要精致。

“两位桑小姐,”导演扯着对讲机,“现在是拍生死对决的高潮戏,不是时装周走秀!霁月,你中枪后的抽搐要更真实些;疏晚,眼神里得有狠劲,不是看仇人,是看跟你共享过脐带血的孽种!”

桑霁月突然笑出声,口红歪在唇角:“导演,要不您亲自示范下,什么叫‘共享过脐带血’的眼神?”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今早的娱乐头条:桑氏双姝竟是同母异父,配图是两人幼年在桑家老宅的模糊合影。

桑疏晚将带血的戏服扔在道具箱上,金属扣擦过桑霁月的手背:“需要我教你怎么演濒死吗?上个月你在泳池‘溺水’的路透,我可看见你偷偷戴了鼻夹。”

片场突然安静。桑霁月的指甲深深掐进戏服布料,露出里面绣着的鸢尾花内衬——这是本该属于桑疏晚的定制戏服,今早被道具组“弄错”送进了她的化妆间。

【闪回:三小时前的化妆间】

桑疏晚盯着那件染血的鱼尾裙,内衬绣着的鸢尾花少了一片花瓣。她摸出手机给经纪人发消息:“查下霁月最近接触的珠宝商,特别是做鸢尾花系列的。”

镜子里映出桑霁月推门的身影,对方腕间戴着的正是戏里“母亲遗落的翡翠镯”——道具组明明说过,真镯在保险柜里,演员只能用仿品。

“姐姐在看什么?”桑霁月凑近她,香水味里混着片场特有的硝烟味,“听说这部戏的投资人,是你七年前拒绝过的联姻对象?他今天会来探班哦。”

桑疏晚转身时,袖中暗藏的微型摄像头扫过对方锁骨处的红痕——形状与戏里“被铁链勒伤”的位置分毫不差。她忽然想起昨晚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面是张监控截图:桑霁月正对着这件戏服喷洒某种液体。

【回到拍摄现场】

“各单位注意,再来最后一条!”

桑疏晚躺在潮湿的地板上,感受着背部传来的凉意——这是桑霁月特意让人换成的冰块垫,美其名曰“增强濒死真实感”。镜头推近时,她看见对方眼里闪过的狠意,比剧本里的“妹妹”更真实。

“你以为赢了?”桑霁月的台词混着真实的喘息,“我们永远是被困在镜中的双生花……”她的膝盖悄悄抵住桑疏晚的旧伤,“就像妈妈当年被困在你们父女的棋局里一样。”

桑疏晚的指尖突然攥紧对方脚踝。导演喊“action”的瞬间,她翻转身体将人压在身下,假睫毛划过对方瞳孔:“记得七年前试镜吗?你故意撞翻咖啡,让我穿着湿裙子演哭戏。”她的膝盖准确顶在对方腰眼穴位,“现在该我教教你,什么叫‘真实的疼痛’。”

摄像机的齿轮声突然变调。桑霁月的挣扎不再是演技,她看见桑疏晚耳后露出的胎记——与母亲遗照上的位置一模一样。远处传来道具枪走火的巨响,她闻到桑疏晚头发里混着的雪松香,和记忆中母亲怀里的味道重合。

“cut!”

灯光亮起时,桑疏晚已经退到三米外,戏服后背渗出的“血迹”其实是水痕。桑霁月盯着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真实的恐惧,就像她们第一次在桑家老宅相遇时那样——那时她七岁,躲在衣柜里看着桑疏晚给母亲戴鸢尾花胸针,指尖还沾着偷喝红酒的甜腻。

【镜头之外:投资人vip室】

“桑总对两位小姐的表现还满意吗?”导演递上热毛巾,视线扫过男人腕间的鸢尾花袖扣,“不得不说,您安排的‘真假千金’剧本,比娱乐圈真恩怨还刺激。”

男人轻笑一声,指间的雪茄明灭:“娱乐圈哪有真恩怨?不过是棋子互啄。”他点开监控画面,桑疏晚正在给桑霁月涂碘伏,两人指尖相触时都迅速缩回,“但这对棋子有意思——她们都以为对方是自己的镜子,却不知道,真正的棋手,从来都藏在镜子后面。”

导演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桑霁月的经纪人发来的消息:“霁月说,戏里的鸢尾花胸针不对劲,内侧刻着的日期,和她生母的忌日吻合。”

男人将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露出里面躺着的半枚胸针。远处传来桑疏晚的笑声,混着桑霁月的冷哼,在封闭的摄影棚里形成诡异的和谐。他摸出怀表,表盘里夹着张老照片:两个穿着戏服的小女孩,手里捧着同一朵鸢尾花,背景是二十年前的桑家老宅。

“告诉她们,”男人站起身,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下一场戏,该揭开‘双生花’的真正秘密了——比如,她们的母亲当年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桑家和周氏的船上,又为什么会在同一天‘生下’两个女儿。”

摄影棚的顶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桑疏晚摸到戏服口袋里多了个硬物,掏出来时,掌心躺着枚带血的鸢尾花花瓣——不是道具,是真花,还带着新鲜的露水。

她听见桑霁月在不远处的呼吸声,比刚才拍戏时还要急促。两人同时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们看见相同的匿名短信:“下一幕,该你们自己写剧本了——母亲留。”

镁光灯熄灭的瞬间,桑疏晚卸去戏服上的凤冠,珍珠流苏在指间晃出细碎冷光。桑霁月抱着剧本推门而入,粉色纱裙扫过满地碎发,甜笑如蜜糖:“姐姐今天这场封后戏,眼神里的狠戾简直像要吃人呢。”

桑疏晚镜中抬眸,口红在唇峰勾勒出锐利的弧:“演反派要用心,不像某些人——”她忽然按住对方手腕,将卸妆棉狠狠按在桑霁月眉心的朱砂痣上,“靠蹭红毯热搜的花瓶,连哭戏都要滴眼药水。”

桑霁月睫毛剧烈颤动,指尖却悄悄勾住对方吊带肩带:“姐姐忘了吗?上个月投资人宴会上,您亲手把我推给张导时,说我这张脸‘最适合演您的替身’。”

暴雨倾盆的古巷片场,桑疏晚举着油纸伞的手背青筋暴起。本该摔进她怀里的桑霁月忽然踉跄着撞向石墙,额头顿时渗出血丝。

导演冲上前时,桑霁月扯住桑疏晚的袖口,声线带颤:“姐姐的伞……是不是拿错了?这把和妈妈临终前寄给你的那把,花纹一模一样呢。”

桑疏晚瞳孔骤缩,伞骨“咔嗒”断裂半截。雨水顺着她下颌线砸在桑霁月手背上,混着血珠蜿蜒成暗红轨迹:“妹妹该担心的,是自己第三条锁骨链——毕竟那笔‘养女助学金’,我随时能让财务部查流水。”

杀青宴直播镜头扫过两人交叠的香槟杯,桑疏晚忽然握住桑霁月的手腕,将她无名指上的碎钻戒指转了半圈:“这设计很眼熟,像极了我去年丢在泳池的那枚。”

弹幕瞬间沸腾。桑霁月垂眸掩去眼底暗芒,指尖摩挲着对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姐姐记性果然好——不过比起珠宝,大家更爱听‘桑家真千金与养女互撕’的剧本,不是吗?”

镜头切走的刹那,桑疏晚咬着吸管轻笑:“明天头条该写什么呢?‘影后养妹片场卖惨’,还是‘假白莲花真敢割腕’?”她指腹擦过桑霁月手腕内侧的遮瑕膏,露出底下新月状的旧疤。

桑霁月反手扣住她后颈,在麦克风捕捉不到的死角低语:“不如赌一把——看是您的黑料先爆,还是我的胎盘血证书先寄到娱记信箱?”

摄影棚顶灯在凌晨三点投下冷白光线,桑疏晚盯着镜中自己泛青的眼下遮瑕,指尖捏碎了半支润唇膏。身后传来高跟鞋叩地声,桑霁月披着定制款羊绒披肩,发梢还滴着玫瑰精油——那是桑家老宅梳妆台第三层抽屉的味道。

“姐姐在补胶原蛋白?”她晃了晃手中的燕窝羹,勺柄磕在镀金镜面柜上,“上次医美机构给您寄的抗衰针,我替您签收了——毕竟那种三无产品,打坏了这张脸多可惜。”

桑疏晚忽然笑出声,抓起桌上的珠宝盒砸过去。翡翠镯子在桑霁月脚边碎成三段,她却弯腰捡起一枚碎钻耳钉,对着光转动:“这颗梨形钻,和妈妈留给我的项链坠子切割面一样呢。姐姐说巧不巧?”

“闭嘴!”桑疏晚抄起卷发棒砸向墙面,金属外壳迸出火星。桑霁月却逼近两步,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耳垂:“其实我早该告诉您——当年您生日宴上被撕烂的那条蓝裙子,是我故意混进清洁工的推车里的。您抱着碎布哭了整夜,像极了我被您锁在储物间时的样子。”

片场道具剑的寒光掠过眼前时,桑疏晚终于失了准头。剑锋擦过桑霁月锁骨,在戏服上划出寸许裂口。后者却忽然踉跄着跌进她怀里,指尖迅速在对方后腰掐出红痕——这角度刚好能让监控拍到她惊恐的侧脸。

“够了!”导演摔了剧本,“你们当这是宫斗剧?”桑疏晚垂眸替桑霁月整理衣领,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肩骨:“妹妹怕疼?可你往我面霜里掺脱毛膏的时候,笑得比现在甜多了。”

夜戏收工时,桑霁月忽然指着远处烟火轻笑:“看,多像我们十岁那年,您往我许愿灯里塞的辣椒粉——整个院子都是我咳嗽的声音。现在想想,姐姐当时帮我拍背的手,其实按在我伤口上呢。”

桑疏晚盯着她颈间若隐若现的旧疤,忽然掏出手机点开银行app。转账记录停在2018年6月17日,那串零的位数在屏幕上晃成虚影:“下周该给你生母汇赡养费了——她在疗养院还好吗?要是想换特护病房,记得告诉我。”

桑霁月的笑容僵在嘴角,眼尾那颗泪痣在路灯下泛着水光。她忽然伸手替桑疏晚理了理歪掉的衣领,指尖却趁机勾走了对方锁骨链上的碎钻吊坠——那是用桑家真正的祖传钻石磨碎后重铸的赝品。

远处传来场记催促转场的哨声,两人同时对着镜头扬起笑靥。桑疏晚望着桑霁月发顶新烫的大波浪,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养女的胎记在腰侧,别让她靠近老宅地窖第三排书架。”

而此刻,桑霁月藏在袖中的录音笔正滋滋运转,里面录着今早偷听到的秘密——桑疏晚保险柜的密码,是她伪造的出生年月日。

摄影棚外的蝉鸣渐次哑下去时,桑霁月忽然按住桑疏晚的手腕,指尖准确地碾过对方脉搏处的遮瑕膏——那里藏着道月牙形的烫伤疤,和她锁骨下方的旧伤形状吻合。“姐姐总爱用遮瑕膏盖住回忆,”她凑近镜头,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就像当年您把我锁在阁楼时,总说‘妹妹在背台词’一样。”

场务搬来下一场戏的道具——鎏金香炉里飘出若有似无的沉水香。桑疏晚盯着桑霁月耳后新纹的玫瑰刺青,忽然想起母亲葬礼那天,这朵花正盛放在养女别在胸前的白菊里。“妹妹闻得出这香里掺了什么吗?”她拨弄着香炉流苏,“和老宅地窖里的气味很像呢——第三排书架后的暗格里,是不是还锁着你生母的孕检报告?”

桑霁月的瞳孔骤然收缩,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远处传来场记倒计时的喊声,她却忽然抬手替桑疏晚整理耳环,铂金耳钩擦过对方耳垂时,借力扯下一缕染过的栗色发丝。“姐姐发质真好,”她将发丝卷进袖口,唇角扬起甜腻弧度,“不像我十六岁那年,被您剪秃的半边头皮——现在想想,您说‘帮我修发尾’时的眼神,和刚才一模一样呢。”

导演喊“action”的瞬间,桑疏晚手中的茶盏突然倾斜。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桑霁月雪纺裙摆上,晕开的痕迹像极了七年前那场火灾——当时桑霁月缩在储物间里,透过门缝看见姐姐抱着珠宝盒跑过走廊的背影。“抱歉,”她用帕子轻按对方大腿,指尖却隔着布料碾过某处凸起的旧疤,“妹妹腿上的烧伤还会疼吗?”

桑霁月反手扣住她手腕,在镜头盲区里扯开自己衣领。肩胛骨下方狰狞的烫伤疤痕蜷曲如蛇,正是当年桑疏晚打翻烛台的杰作。“姐姐心疼了?”她凑近麦克风,声线却颤抖得恰到好处,“可您往我药里掺安眠药时,连灯都没留一盏。”

道具屏风突然在身后轰然倒塌。桑疏晚被桑霁月拽进碎木屑中时,瞥见对方眼底闪过的狠戾——这姿势与三年前颁奖典礼如出一辙,当时她被“不小心”推下台阶,热搜却是桑霁月跪地护姐。“妹妹演技进步了,”她咬着牙笑,指甲划过对方腰侧胎记的位置,“不过假孕骗婚的录音,我存在瑞士银行了哦。”

深夜收工的化妆间里,桑霁月对着镜子卸下隐形眼镜。镜片后的瞳孔在白炽灯下泛着冷灰,那是她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的那天,从老宅地窖偷出的真千金出生证明上的照片色调。抽屉深处的牛皮纸袋里,还藏着半张泛黄的车票——1998年6月17日,桑家司机往返孤儿院的记录。

桑疏晚倚在门框上,看着对方往颈间喷洒母亲生前最爱的玫瑰香水。香水瓶底的刻字被磨得模糊,那是她十二岁时用钻石笔刻下的“疏”字——后来被养女用细链穿成了吊坠。“明天要拍落水戏,”她晃了晃手机里的保险单,“妹妹的替身该不会和七年前溺亡的那个小群演有关系吧?”

窗外暴雨骤至,打湿了化妆间窗台上的许愿灯。桑霁月望着灯面洇开的“早日归位”四字,忽然想起真正的桑家千金满月时,被放进檀香木盆里的那枚长命锁——此刻正躺在她贴身的珠宝盒里,锁芯刻着的生辰八字,与桑疏晚保险柜密码分毫不差。

thunder声中,两人同时摸向对方手腕。桑疏晚的指尖触到了熟悉的凸起——那是她当年用烟头烫出的印记;而桑霁月则隔着皮肤,捏住了对方藏着镇静剂注射史的医用手环。摄影机的红光在暴雨中明明灭灭,将她们交叠的影子投在化妆镜上,宛如两株缠绕着绞杀的菟丝花。

“最后一场戏,”导演举着喇叭怒吼,“你们给我演成亲姐妹!”桑霁月挽住桑疏晚的胳膊,指尖却悄悄按上对方肘间的麻筋。在镜头捕捉到她们的瞬间,两人同时落下泪来——前者是因为指甲掐进了对方腰侧的胎记,后者则是闻到了对方耳后若有似无的,来自地窖暗格的樟脑丸气息。

雨幕中,桑疏晚忽然凑近妹妹耳边:“知道为什么母亲临终要烧了族谱吗?”她看着对方骤然变色的脸,轻笑出声,“因为真正的桑家千金左腕根本没有朱砂痣。”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车辆急刹的刺耳声响,助理举着手机狂奔而来:“桑姐!您放在保险柜的钻石被调包了!”

雨时江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m.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让你回收废铁,你带回万吨级战舰
让你回收废铁,你带回万吨级战舰
洛风意外发现通往异世界星球的传送门。这里是核战争毁灭后的一片废墟,人类全部死亡,整个星球只有洛风一人。好在,还残留着无数黑科技残骸和资源。叮!你找到一个机器人。叮!你找到光刻机技术。叮!你找到100吨
风扬起梦
阎王下山
阎王下山
神农之巅,阎王下山。一念生,一念死。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一剑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剑。
苍月夜
异能特工携空间胎穿,被全家读心
异能特工携空间胎穿,被全家读心
【三系异能+灵泉空间+热武器+无限物资+读心术+团宠】异能特工赫连玥被搭档背刺,最后关头同归于尽。却不料意外穿书,胎穿成了书中一家子炮灰的太子亲闺女。太子一家在书中是直接惨死在楔子里的,连第一章都没能
伊卡酱
混沌大魔头
混沌大魔头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样的美景却被一声啼哭打破,只见一蓝衣女子暗自伤神,将襁褓婴儿放在庙门前。他乃混沌圣体,可刚刚出生就遭到了贼人惦记,夺了他的心,他的眼,他的灵骨,以及……奄奄一息之际,
佚名
恋爱7年不结婚?分了!我嫁人
恋爱7年不结婚?分了!我嫁人
【追妻火葬场+不复合不原谅+男二暗恋上位】和傅景州在一起第七年,她想结婚了,自己准备好了婚纱,他始终不开口。婚检那天,她在医院等到天黑,他却在为新来的小秘书办宴会。小秘书发朋友圈@她,晒图感谢傅总送的
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