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之交换人生

第87章 专属(1/2)

天才一秒记住【印尼小说网】地址:https://m.ynxdj.com

首发:~第87章 专属

夏夜的蝉鸣聒噪,袁朗在训练完后,浑身像散了架一般,瘫倒在宿舍的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周遭的景象悄然变换,他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老a三中队队长的身份之中。

九月的城市蒸腾着暑气,训练场在烈日炙烤下泛起细碎的反光。袁朗戴着战术墨镜斜倚在观察塔上,迷彩作战服被汗水浸出深色纹路,手里的平板电脑不断刷新着各小队队员实时数据。此起彼伏的枪声混着对讲机的电流杂音,像张密不透风的网裹住整个演习场。

“报告!红军有人突破b区防线!”观察员突然提高的音量让袁朗抬眼望去,只见西南角的灌木林剧烈晃动,迷彩身影如狡兔般腾挪。为首的士兵身形矫健,在弹雨中蛇形突进时还能精准回击,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带起的气流掀动他额前碎发,却丝毫不影响他举枪的稳定性。

那是张年轻却棱角分明的脸,薄唇紧抿,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当他眯起眼睛锁定目标时,瞳孔里跃动的光芒比枪口的硝烟更灼人。袁朗的呼吸莫名滞了一瞬,平板电脑边缘硌着掌心的力道都变得清晰——他看见那士兵单膝跪地架枪的动作堪称教科书级别,子弹离膛的瞬间,远处模拟敌营的信号旗应声而落。

“把那个兵资料调出来。”袁朗喉结滚动,声音比平日低沉几分。当屏幕跳出“成才,702团钢七连”的字样时,观察塔下突然炸开的爆炸声惊飞一群白鹭。袁朗下意识寻找那抹熟悉的迷彩,却见另一个身影跌跌撞撞从战壕里爬出来,迷彩服沾满泥浆,背着受伤的队友艰难前行。

许三多!这个名字瞬间从记忆深处蹦出。袁朗记得这个曾在草原五班修路的兵,此刻他涨红着脸咬着牙,汗水混着尘土在脸上划出痕迹,明明自己膝盖已经渗血,却仍死死护住背上的战友。两种截然不同的作战风格在视野里交织:成才如出鞘利剑,锋芒毕露直指核心;许三多似磐石,用笨拙却坚韧的方式守护同伴。

袁朗摘下墨镜揉了揉眉心,指腹残留的硝烟味混着高原干燥的风,让他莫名有些烦躁。望远镜的十字准星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他听见自己心跳声混在枪炮轰鸣里,分不清究竟是被哪道身影搅乱了心绪。当成才再次以漂亮的狙击战术端掉一个蓝军时,许三多正背着昏迷的战友跨越最后一道封锁线,夕阳把两道身影拉得很长,在焦土上投下纠缠的影子。

九月,阳光像融化的铅水浇在赤红的山岩上。袁朗戴着战术面罩隐在观察哨阴影里,迷彩服下的皮肤沁出细密汗珠,望远镜的金属边框被烈日晒得发烫。三百米外的陡坡上,二十三个“小南瓜”正顶着正午的毒日头做最后冲刺,汗水浸透的作训服紧贴脊背,在砂石路上拖出蜿蜒的水痕。

他的目光始终锁着那个怀抱狙击枪的身影。成才的迷彩帽檐被汗水浸成深色,脖颈处晒伤的皮肤泛起可怖的红,却仍将那支狙击步枪牢牢护在胸前。当年轻士兵踩着松动的碎石踉跄时,袁朗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望远镜,看着他用膝盖抵住枪托稳住身形,睫毛上凝结的汗珠坠在滚烫的枪管上,瞬间化作一缕白烟。

“这小子的握枪姿势……”齐桓不知何时凑到身旁,话没说完就被袁朗抬手打断。观察员报时的声音混着蝉鸣传来,还剩最后十五分钟。袁朗看着成才他们组突然提速,超过前方结伴而行的两个士兵,迷彩作战靴碾过枯枝的脆响在死寂的山林格外清晰。他喉结滚动,舌尖无意识地抵着犬齿,金属面罩下呼出的热气模糊了镜片。

暮色四合时,山脊线上只剩三个身影。成才落在最后,却在望见终点处飘扬的红旗时,突然甩开搀扶着队友的许三多。袁朗猛地站直身子,望远镜里,那个年轻士兵的眼神像淬了冰,沾着血污的绷带从缠着纱布的手掌脱落,每一步都在泥地里留下带血的脚印。当他跌跌撞撞冲过终点线瘫倒在地时,袁朗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沉闷的回响——那是他刻意压制的,对生命本能的赞叹与隐忧。

“他抛弃了队友。”齐桓的声音带着质疑。袁朗摘下面罩,任由山风卷起鬓角的碎发,看着成才被医护兵架走时仍死死攥着狙击枪的手。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草原五班那片荒无人烟的盐碱地,被埋没的枪王在风沙里打磨出的锐利棱角,此刻在夕阳下泛着危险的光。

“他在赌命。”袁朗捏碎手里的能量棒包装,塑料碎屑被风卷着飘向远处,“就像困在枯井里的狼,看到绳子就会不顾一切扑上去。”他望着暮色中逐渐亮起的营地灯火,想象着那个倔强的年轻人在医务室里如何咬牙忍痛,突然觉得喉咙发紧。爬得越高的人,坠落时摔得越狠,而他清楚,自己手中握着的绳索,既是天梯,也可能是悬在成才脖颈间的绞索。

暮色将训练场浸染成铁灰色时,袁朗站在医务室门口,听见里面传来金属器械碰撞的脆响。伍六一的嘶吼穿透门板,像把生锈的刀割着每个人的神经。当许三多红着眼眶推门而出,怀里紧紧抱着那件迷彩服时,袁朗看见少年掌心的血痕,在布料上洇出深色的花。

“不抛弃,不放弃……”袁朗摩挲着战术腰带的金属扣,远处传来伍六一压抑的呜咽。夜风卷起训练场上未干的血迹,将钢七连这句口号吹得支离破碎。他望着许三多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选拔赛最后关头,那个瘸着腿却硬生生放弃了,只为了让许三多拿到名额的身影——伍六一用最惨烈的方式,让这句口号在所有人心里烙下血印。

成才的训练日志被汗水泡得发皱,夹在扉页的全家福边角已经卷起毛边。袁朗倚在战术器械架旁,看着少年独自完成第十组负重折返跑。暮色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投下阴影,迷彩服下的脊背绷成一张满弓,每一次跃起抓握单杠,都能听见肌肉撕裂般的闷响。

“狙击手不需要同情心。”袁朗故意提高音量,迷彩靴碾碎脚下的松果,“你以为抱着枪就能当战神?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等你系好鞋带。”成才落地时踉跄了半步,很快又恢复笔直站姿,只是攥着枪带的指节泛白如骨。袁朗盯着他后颈新结的痂,那是今早障碍训练时被铁丝网刮伤的,此刻正渗着血珠,在暮色里凝成暗红的琥珀。

暴雨突至的深夜,袁朗查寝时发现成才的床铺空着。训练场的探照灯在雨幕中晕成惨白的光斑,他看见少年跪在泥水里擦拭狙击枪,雨水顺着枪管流进袖口,整个人像尊被雨水冲刷的青铜像。“你在证明什么?”袁朗的质问被雷声劈碎,成才抬起脸时,睫毛上的水珠混着雨水滑落,让他想起选拔赛那天枪管上蒸腾的雾气。

当成才精准击中三公里外移动靶标时,训练场爆发出压抑的惊叹。袁朗却注意到少年收枪时微不可察的颤抖——那不是疲惫,而是某种近乎偏执的紧绷。他想起伍六一瘸着腿退场时的决绝,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把自己武装成利刃的年轻人,或许比任何人都渴望被拥抱。

深夜的作战指挥室,袁朗反复观看成才的训练录像。屏幕蓝光映在他脸上,少年在泥潭中翻滚的身影与伍六一忍痛推开许三多的画面重叠。他摘下战术手套,用拇指摩挲着录像里成才发白的指节,突然发现自己竟在期待,那把冰冷的\"狙击枪\"何时能露出滚烫的膛线。

暴雨如注的午后,作战指挥中心的警报声撕裂空气。袁朗攥着战术平板的手指骤然收紧,屏幕上代表成才的蓝色光点在最后一道封锁线前停滞,随即熄灭。雨水顺着指挥室的玻璃蜿蜒而下,在他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不可能。”他扯下耳麦,金属扣撞在桌面发出脆响。监控画面里,成才跪在泥水中,狙击枪歪斜地陷进淤泥,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却冲不淡那双眼中破碎的光。袁朗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个烈日下抱着枪狂奔的身影,此刻的颓唐竟比任何敌人的子弹都更灼人。

作战室的顶灯嗡嗡作响,成才的迷彩服还在往下滴水,在水泥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袁朗猛地踹翻椅子,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响中,他掐住少年的后颈将人抵在墙上:“你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枪王?!”他的声音混着压抑的颤抖,“在钢七连抛弃七连,在选拔赛抛弃队友,现在连老a的考核都要当逃兵?”

成才垂着眼,喉结在袁朗掌心滚动:“我……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这句话像根淬毒的针,扎进袁朗的心脏。他想起少年训练时永远紧绷的脊背,想起那些深夜独自加练的身影,突然恶狠狠地甩开手:“你以为世界会因为你的放弃停下?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等你脆弱!”

雨声愈发暴烈,敲打着百叶窗发出鼓点般的声响。袁朗转身抓起桌上的战术匕首,在成才面前划出寒光:“知道最让我恶心的是什么吗?是你明明有獠牙,却要学兔子缩起来!”刀尖擦着少年耳际钉入墙壁,木屑飞溅在他泛红的眼眶上,“你根本不是撑不下去,你是害怕!害怕努力了也得不到认可,害怕被抛弃!”

这句话让成才猛地抬头,雨水混着泪珠顺着下颌坠落。袁朗忽然发现少年眼底布满血丝,颧骨处还留着前日格斗训练的淤青。那些准备好的狠话突然卡在喉咙里,他想伸手触碰那张倔强的脸,最终却只是扯下脖子上的狗牌狠狠砸在桌上:“滚吧,孬种!老a不需要懦夫!”

深夜的走廊寂静得可怕,袁朗倚着成才紧闭的房门缓缓滑坐在地。雨水顺着门缝渗进来,浸湿了他的作战靴。他摸出烟盒,却发现里面只剩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火苗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想起成才第一次在演习场惊艳亮相的模样,想起那个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孤勇少年。

“成才……”他对着紧闭的门轻声呢喃,烟雾模糊了视线,“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烟头燃到尽头,灼痛手指的瞬间,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愤怒——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选择放弃的身影,正走在他曾经亲手踏过的,满是荆棘的退路。

长夜裹挟着潮湿的雾气,老a基地的探照灯在云层间划出惨白的光带。袁朗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战术背心上还沾着白天考核时的泥渍,烟灰缸里堆叠的烟头早已熄灭,焦糊味混着未散的硝烟,呛得人眼眶发涩。

第四十二根烟点燃时,他的目光又一次投向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房门。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门板上切割出细碎的银线,像极了成才狙击枪上冰冷的准星。玻璃窗倒映着他泛红的眼眶,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桌面边缘,那里有道新鲜的划痕,是他今天摔钢笔时留下的。

“队长,该熄灯了。”齐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袁朗没回头,只望着那扇门低声道:“去把许三多叫来。”烟圈在他面前缓缓散开,勾勒出成才跪在考核场泥水里的模样——少年松开枪带的瞬间,他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十分钟后,许三多站在办公室中央,迷彩服上的折痕还带着洗衣机滚筒的印记。袁朗将写着地址的纸条推过去,喉咙发紧:“和齐桓去市里,买个最好的瞄准镜。”少年诧异地抬头,正撞见他别开的目光:“就说是……老a对退回兵的慰问。”

窗外突然传来夜枭的啼叫,袁朗捏扁手中的烟盒,金属箔在指间发出细碎的声响。他想起成才第一次在演习场惊艳亮相时,阳光下少年举枪的侧影宛如天神;想起那些训练时,他总是偷偷观察成才藏在坚毅表象下的脆弱。可现在,那个视枪如命的年轻人,却要被送往后勤仓库,连子弹上膛的声音都成了奢望。

“队长,这……”许三多欲言又止。袁朗起身拉开抽屉,取出个牛皮纸袋扔过去,里面露出半截瞄准镜的说明书:“告诉成才,这是我欠他的。”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牵强。他背过身,对着贴满战术地图的墙面,听见齐桓和许三多脚步声渐远,终于抬手捂住眼睛。

烟盒里最后一根烟被点燃,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袁朗望着走廊尽头那扇门,想象着门后的人是否也在辗转难眠。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漫过窗台,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成才的门前,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

雨季来得猝不及防,连绵的雨幕将老a基地裹成雾蒙蒙的茧。袁朗站在作战指挥室的落地窗前,看着雨水顺着玻璃蜿蜒成河,模糊了远处山峦的轮廓。对讲机里传来队员们训练的报告声,却始终盖不住他耳中嗡嗡的回响——那是昨夜熬夜研究战术方案留下的后遗症,也是心底某个名字反复撞击的余震。

“队长!成才来信了!”许三多兴奋的声音穿透雨声,袁朗握在窗把手上的指节骤然发白。转身时,他看见少年举着牛皮信封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吴哲踮着脚凑在旁边,眼睛上蒙着层薄薄的水雾。信纸被雨水洇湿的边角微微卷起,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按规矩,新队员的信件先交由上级检查。”袁朗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接过信封时,指尖触到许三多掌心的温度,突然想起选拔赛那天,这个憨厚的士兵也是这样固执地护着受伤的战友。牛皮纸粗糙的质感摩挲着掌心,封面上“许三多 亲启”的字迹力透纸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字体。

办公室的顶灯在信纸上投下暖黄的光晕,袁朗展开信纸的动作比拆解炸弹引信还要小心翼翼。油墨未干的字迹里,成才讲述着五班的日常:如何改造那辆破旧的吉普车,怎样用弹壳做了烟灰缸,甚至提到在荒原里种活了鲜花。字句间跳跃着久违的鲜活气息,全然不见考核场上那个濒临崩溃的身影。

“他把五班变成了真正的战斗集体。”袁朗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嘴角扬起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小了,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在信纸边缘镀上金边。他看见成才在信末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突然想起少年梨涡里盛着的倔强与骄傲,喉咙像被瞄准镜的背带勒住般发紧。

breeze轻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印尼小说网https://m.ynxd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反攻从野人山开始!
反攻从野人山开始!
关于反攻从野人山开始!:2025年的青年,一次意外,魂穿到了一名远征军军官身上,一个莫名其妙的系统空间!一段血与火的抗战史!一段在异国他乡带领华夏遗民崛、起反攻日本本土,最终实现富士山头扬汉旗的历史夙
酱油狂徒
逆徒下山:绝色娇妻投怀送抱
逆徒下山:绝色娇妻投怀送抱
医武无敌的苏皓,因单身被师父赶下山,未婚妻嫌弃他,可小姨子却愿意替嫁……
今夜火
抢我姻缘?转身嫁暴君夺后位沈知念南宫玄羽沈南乔
抢我姻缘?转身嫁暴君夺后位沈知念南宫玄羽沈南乔
【双重生换亲+宫斗+非双洁+后期独宠+女主人间清醒】沈知念和嫡姐沈南乔一起重生了。前世,她被父亲嫁给穷苦门生;嫡姐选秀入宫,还未侍寝便被封为贵人。世人皆道嫡姐贵不可言,她们有云泥之别。谁知道后来,沈知
蓝九九
执棋斩天:我的剑仙娘子杀疯了
执棋斩天:我的剑仙娘子杀疯了
林策重生归来,仍是那副咳血病骨,却再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上辈子他撕了婚书,负了那为他杀穿九重天的剑仙娘子;这辈子他执棋入京,左手破棋局救国公嫡子,右手执婚书踏苏家高门。满朝皆嘲:“林家废子,也配娶天机
许输年
占山为王,从打猎喂养娇妻开始
占山为王,从打猎喂养娇妻开始
周扬穿越到了落魄书生身上,家徒四壁不说,甚至娇妻和小姨子还饿的皮包骨。为了养活娇妻和小姨子,于是,周扬开始重操旧业,成为一名山野猎人。可让周扬意想不到的是,他只是打个猎,结果却占山为王……
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