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杂记

(上古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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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上古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第一百四十一章:槐香劫

上古神妖大战后,天地划为“神界”“妖界”“人间”,神界设“斩妖司”,沈砚之任首座神使,掌“饕餮斩妖剑”,剑出则妖魂灭;阿桃乃青丘狐妖,却天生眉心嵌“槐灯印记”,能御万妖且不受神咒侵蚀——此身原是上古“守灯妖灵”转世,魂藏上古神物“守灯芯火”,而沈砚之的“斩妖神纹”,竟与她印记暗藏共生之契。

青丘废墟的玄冰裂谷间,阿桃蜷在槐树根下,指尖抚过眉心淡金纹路——那是每到月圆便会发烫的印记,总让她梦见穿青衣的神使在槐树下刻字,字里藏着“桃砚共生”的秘语。忽有冰棱碎裂声,抬头时,沈砚之的玄色神袍已覆住漫天风雪,饕餮剑刃映着她苍白的脸,却在触及她眼尾泪痣时,剑势顿了半息。

“青丘余孽,束手就擒。”他的声音混着神界玄霜,剑上神纹却在靠近她时,泛起诡异的暖光——那是斩妖剑千年未有的异动,唯有遇见“同源神物”才会苏醒。阿桃望着他腰间的“守灯玉佩”,碎玉边缘竟刻着与她印记相同的槐花纹,忽然轻笑一声,狐尾扬起时带起槐花香,竟将他神袍下摆染出半朵虚影。

“神使大人可曾闻过这香味?”她指尖划过他剑刃,妖力竟未被吞噬,反而在接触处凝出透明灯影,“青丘狐妖从不沾花香,可我……偏带着千年槐木的气息——就像您玉佩里藏着的、被斩妖司忌讳的‘守灯残魂’。”

沈砚之瞳孔骤缩——他确在百年前捡到这块碎玉,内封一缕残魂,每到深夜便会梦见白衣女子在槐树下低语,声音与眼前狐妖分毫不差。饕餮剑忽然震颤,神纹化作锁链缠向她手腕,却在触及她腕间红绳时,锁链竟自动退散——那红绳编着上古“共生结”,正是残魂梦里女子腕间的同款。

“你究竟是谁?”他卸去半分神力,指尖却在触到她眉心印记时,脑海闪过碎片画面:上古神宫,他身为守灯仙童,正将槐木簪插入女子发间,女子回头时,眉心印记与此刻阿桃的,一模一样。阿桃趁机贴紧他神袍,狐尾卷住他腰侧,感受到他体内与自己共鸣的温热——那是守灯芯火的气息,明明属于神界禁物,却在她体内沉睡千年。

“我是您斩妖剑下,斩不断的劫啊。”她仰头望着他紧绷的下颌,舌尖轻舔唇角,故意将槐花香呵在他颈间,“不然为何大人的剑,对着我时总在发抖?难道神界首座神使,竟对一只妖……动了凡心?”

沈砚之猛地后退,神袍袖口滑落,露出小臂内侧的“灯座刺青”——那是斩妖司严禁的妖界纹路,却在他诞生时自带,被天帝谎称为“神纹残缺”。此刻刺青与阿桃的印记隔空发亮,玄冰裂谷的槐树竟抽出新芽,花瓣落在他剑刃上,化作“桃”字熔金,与他剑首的“砚”字古篆,拼成完整的“桃砚”二字。

“不可能……守灯仙童早已魂飞魄散。”他喃喃自语,想起斩妖司密卷记载:上古神妖大战,守灯仙童因私通妖灵,被天帝处以“魂飞魄散”之刑,唯有残魂碎片散落六界。阿桃趁机祭出半块槐木牌,牌面刻着“砚”字,正是他碎玉玉佩的另一半,“大人可还记得,‘桃砚共生,灯芯永燃’?您是守灯神使,而我……是您的守灯妖灵啊。”

风雪忽然止息,槐树新芽在两人中间长成小树苗,枝头开出双色花——金瓣是神纹光,红瓣是妖力焰,正应了上古传说“神妖共生,灯芯不灭”。沈砚之的斩妖剑终于落地,却在此时,神界传讯玉简炸裂,天帝的震怒之音传来:“沈砚之!你竟敢与妖灵勾结,速将她押回神界,否则以‘通妖叛神’论处!”

阿桃望着他忽然冷下来的眼,狐尾却悄悄缠住他指尖——她知道,此刻的他定在天人交战:一边是神界职责,一边是魂灵深处的熟悉感。“大人若要押我,便动手吧。”她松开手,任由神纹锁链缠上脖颈,却在锁链触及皮肤时,故意让芯火之力透出,“只是押解前,能否让我告诉您……您梦里的白衣女子,为何总在槐树下哭?”

沈砚之的指尖颤了颤,终究没接她的话,只是用神袍裹住她单薄的肩——哪怕是妖,她身上的槐花香,也让他想起记忆里最温暖的角落。玄冰裂谷外,斩妖司的追兵已至,饕餮剑重新出鞘,却不再对准她的咽喉,而是横在她与追兵之间——这一瞬的犹豫,终将成为他背叛神界的开端,而她眉心的槐灯印记,正悄悄为他,点亮了六界最危险的、关于“爱”的劫火。

第一百四十二章:神界牢·芯火共鸣的前世痕

神界天牢的“诛妖柱”下,阿桃望着沈砚之褪去神袍,露出后背的“守灯神纹”——那是上古守灯仙童的专属印记,却被天帝改写成“斩妖神纹”,此刻正因她的存在,渐渐显露出原本的槐花纹路。“原来您的神纹,从来不是为了斩妖。”她指尖抚过石柱上的禁咒,妖力竟将咒文化作萤火,绕着他的印记飞舞,“是为了……守住某个人的魂灵。”

沈砚之握紧她的手,天牢的玄铁锁链竟因两人相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从未想过,自己奉为信仰的斩妖职责,竟藏着神界最大的谎言。“告诉我,守灯仙童究竟怎么回事?”他低头望着她眉心的印记,那里正映出他记忆深处的画面:仙童跪在神宫前,槐木簪被斩断,女子的血滴在灯座上,凝成永不熄灭的芯火。

阿桃忽然笑了,狐尾卷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团微弱的光,正是上古守灯芯火,“当年你我是神宫守灯仙童,因在槐树下私刻‘桃砚共生’,触怒天帝。他斩断你的神纹,篡改你的记忆,将我贬为妖灵,却不知芯火已融入你我魂灵——如今你是斩妖神使,我是青丘狐妖,可芯火一响,神妖又如何?”

天牢顶部忽然传来轰鸣,斩妖司司长的声音混着神雷落下:“沈砚之!你可知私通妖灵已是死罪,竟敢用神纹共鸣她的芯火?天帝有令,三日后在斩神台,以你的神纹为引,灭她芯火!”阿桃感到沈砚之的手骤然收紧,神纹之力在他体内暴走——那是神界对“叛神者”的反噬,却被她的芯火之力轻轻接住,化作暖流绕着他的魂灵打转。

“原来他们怕的不是我,是怕您想起自己曾是‘妖灵的守灯人’。”她踮脚吻去他眉间的冷汗,舌尖尝到咸涩的神血,“砚之,你看这芯火——它从未因你成了神使就熄灭,就像我从未因成了妖灵就忘记,槐树下你说过,‘阿桃的灯,我来守’。”

沈砚之猛地抱住她,天牢的禁咒在两人相拥时,竟浮现出上古守灯宫的虚影——槐木梁上,“桃砚共生”的刻字清晰可见,正是他梦里反复出现的场景。他终于想起,天帝为何执意让他担任斩妖司首座:不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而是因为他的魂灵,藏着唯一能熄灭芯火的神纹,而天帝想要的,从来不是斩妖,是夺取芯火的力量。

“三日后斩神台,他们会用我的神纹破你的芯火。”他指尖划过她发间的碎玉——那是他悄悄塞给她的守灯玉佩残片,此刻正与她的槐木牌共鸣,“但他们不知道,神纹与芯火本就是一体,就像我与你……”

话未说完,天牢忽然涌进斩妖司天兵,神纹锁链如毒蛇缠上阿桃的四肢,却在触及她腕间红绳时,被芯火灼成飞灰。沈砚之祭出饕餮剑,却不再斩向妖灵,而是将剑刃对准了昔日的同僚——神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后背的守灯神纹彻底显形,槐花纹路蔓延至指尖,竟比任何斩妖神纹都更耀眼。

“沈砚之!你真要为了一只妖,背叛神界?”司长的声音带着震惊,却在看见他背后的纹路时,忽然色变,“你竟恢复了守灯神纹……原来当年天帝没杀你,是留着你做芯火的‘引魂灯’!”

阿桃望着沈砚之眼中的坚定,忽然明白,这一世的劫难,不过是上古恩怨的延续——但不同的是,当年的守灯仙童因畏惧天规不敢反抗,而此刻的神使,却愿为了她,与整个神界为敌。“砚之,若芯火必须熄灭,那就让它在我们相爱的瞬间熄灭吧。”她的泪落在他神纹上,竟让槐花纹路开出真实的槐花,“至少这样,我们的魂灵,就再也不会被分开了。”

天兵的神戟砍来的瞬间,沈砚之忽然将她护在怀里,神纹与芯火同时爆发,天牢的玄铁墙壁竟被震出裂痕,露出外面的神界星空——那是千万年来,第一次有妖灵的力量,照亮了神界的黑夜,而这光的源头,是神与妖的魂灵共鸣,是被天帝封禁千年的、关于“守灯”的真心。

第一百四十三章:共生契约的血色契

归墟海眼的漩涡深处,阿桃跟着沈砚之躲过神界追兵,指尖触到他神袍下的伤——那是斩妖司的“诛神箭”所伤,神血混着芯火之力,竟在伤口处凝成槐花瓣。“疼吗?”她蹲下身,狐尾化作软帕替他擦拭,妖力裹着芯火,轻轻舔舐着他的神纹,“当年你替我挡天雷,现在换我替你挡神箭,算不算……扯平了?”

沈砚之望着她眉心因消耗过大而暗淡的印记,忽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颗跳动的“芯火核”,是他方才在天牢中,用神纹引出的、与她共生的火源,“天帝说芯火是妖物,却不知它是我们的‘共生之核’——当年你用魂灵护住芯火,现在我用神纹为它铸壳,从此你我,一息同息,一命同命。”

归墟的海水忽然翻涌,神界的“定海神珠”虚影浮现——那是天帝派来镇压芯火的神器,珠身刻满“灭妖咒”,却在靠近两人时,咒文竟被槐花香吹散。阿桃望着沈砚之背后的守灯神纹,忽然想起上古秘卷记载:“神妖共生,需以血为契,以魂为引,从此神非神,妖非妖,共抗天道。”

“砚之,我们结共生契吧。”她咬破指尖,妖血混着芯火光,在掌心画出上古契约纹,“当年天规不许我们相爱,现在天道不许我们共生,但我偏要让六界知道,神与妖的爱,比任何规则都更强大。”

沈砚之望着她掌心的血纹,想起上古神宫的槐树下,他们曾偷偷刻下的“共生咒”——那时的他们胆小怯懦,只敢在树皮里藏下爱意,而此刻的他们,却愿以血为契,向天道宣战。他咬破指尖,神血与妖血在归墟海水中相融,竟凝成一颗双色血珠,落入海眼深处,激起千层浪——那是六界从未有过的“神妖共生契”,契约一成,便意味着他们从此被天道标记,再无回头路。

“从此,你的伤,我来扛;你的劫,我来渡。”沈砚之将血珠嵌入她眉心,守灯神纹与槐灯印记彻底融合,归墟海水竟在两人周围凝成槐花海,每朵花都是神纹与妖力的结晶,“就算天帝要斩我神格,我也要站在你身边,做你的守灯人——这次,再也不会放手了。”

话音未落,神界追兵已至,为首的天帝踩着定海神珠,眼中满是震怒:“沈砚之!你可知结共生契乃天道大忌,从此你再非神界之人,而她……”他指尖指向阿桃,咒文凝成锁链,“必被天道反噬,魂飞魄散!”

阿桃忽然笑了,共生契的力量让她妖力暴涨,九条狐尾在身后凝成巨大的槐灯虚影,“天道若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就斩了这天道!”她望向沈砚之,看见他眼中与自己相同的疯狂——那是被压抑千年的爱意,此刻终于冲破所有枷锁,化作毁天灭地的力量。

沈砚之握紧她的手,神纹与妖力同时注入饕餮剑——这把曾经斩妖的神器,此刻竟在两人手中,凝成“守灯斩神剑”,剑刃划过定海神珠,竟将珠身刻着的“灭妖咒”,全部斩成“桃砚共生”的纹路。天帝见状,终于露出惊恐之色——他从未想过,被自己视为棋子的神使,竟能与妖灵联手,撼动天道根基。

“天帝,您当年斩断我们的神纹妖骨,以为就能抹去真心?”沈砚之的神袍彻底碎裂,露出背后完整的守灯神纹,那纹路竟与阿桃的狐尾虚影,形成完美的共生图腾,“可真心就像芯火,越是压制,烧得越旺——现在,该让您尝尝,被自己种下的因果反噬的滋味了。”

归墟海眼的漩涡忽然倒转,共生契的力量引动天地法则,天帝的定海神珠竟被吸入海眼,而沈砚之与阿桃的身影,在槐花海中渐渐升华——他们不再是单纯的神与妖,而是“守灯共生体”,是天道之外的、被真心庇佑的存在。但阿桃知道,这不过是劫难的开始——天道的惩罚,很快就会降临,而他们的爱,将面临比神界追兵更可怕的考验:那是来自“贪嗔痴慢疑”的人性之劫,是连芯火都未必能照亮的、关于“爱别离”的终极审判。

第一百四十四章:千年执念的破封劫

神妖冢的青铜门轰然开启,阿桃望着墓室内的“守灯残卷”,指尖触到沈砚之忽然绷紧的神纹——墓室中央的石棺上,刻着与他们共生契相同的纹路,而棺中躺着的女子,竟与她生得一模一样,只是眉心印记是纯金色的神纹。

“这是……上古守灯仙童的本体?”她望着棺中女子腕间的红绳,与自己的一模一样,忽然想起共生契生效时,涌入脑海的记忆:上古神宫,天帝发现他们私通,便将她的妖灵剥离,封入青丘狐族,而沈砚之的神纹被篡改,成了斩妖司的利刃。

沈砚之握紧她的手,神纹在墓室中亮起,竟与石棺上的“灭灯咒”对抗——那是天帝当年设下的陷阱,用守灯仙童的本体,引他们自投罗网。“小心,这墓室的咒文会放大‘贪嗔痴’——”他话未说完,阿桃已看见石棺中浮现出幻象:沈砚之穿着斩妖神袍,剑刃刺入她心口,而他眼中,满是天帝的倒影。

“砚之,这是幻术!”她强迫自己清醒,狐尾卷起残卷,却在触到残卷的瞬间,看见上面写着:“神妖共生,必遭天妒,唯有‘斩去执念’,方能存活。”幻象忽然一变,沈砚之的神纹化作锁链,将她困在槐树下,而他冷漠的声音响起:“阿桃,神与妖本就不该相爱,忘了我吧。”

泪水划过她的脸,却在触及共生契的瞬间,被芯火蒸发——她知道,这是墓室咒文在放大她的“痴念”,可哪怕明知是幻,看见他眼中的冷漠,心口仍是剧痛。“如果执念是爱你,那我宁愿永远痴狂!”她咬破舌尖,妖血溅在石棺上,竟将“灭灯咒”烫出裂痕,“你以为用幻象就能让我退缩?当年在神界天牢,我就知道,比起失去你,被天道反噬算什么?”

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坚定,忽然想起归墟海眼结契时,她掌心的血纹——那是比任何神咒都更滚烫的“真心之印”。他用神纹震碎幻象,抱住她颤抖的身体,听见墓室深处传来天道的低语:“神妖共生,违逆法则,若不斩去一方执念,必遭天罚。”

“天罚?那就让它冲着我来!”他将她护在怀里,神纹化作护盾挡住墓室崩塌的巨石,“当年天帝夺走我的记忆,让我做了千年斩妖的刀,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斩的从来不是妖,是自己藏在神纹下的、爱你的心。”

石棺忽然炸裂,守灯仙童的残魂虚影浮现,望着他们交握的手,眼中满是欣慰:“当年我与你父神私通,被天帝拆骨分魂,却在临终前将芯火融入你们的魂灵——原来千年后,你们真的能打破天规,让神妖共生。”虚影消散前,将一枚槐木簪递给阿桃,正是她梦里反复出现的、被斩断的定情信物,“拿着它,去斩神台,那里藏着天帝最怕的‘守灯真相’。”

墓室出口忽然传来斩妖司的脚步声,沈砚之望着阿桃手中的簪子,忽然想起上古传说:“守灯仙童的簪子,可斩神纹,亦可续妖灵。”他忽然握住她的手,将簪尖对准自己的神纹——既然天道要他们斩去执念,那他就斩了这被篡改的神纹,用真正的“守灯神纹”,换她一世安稳。

“砚之,你做什么!”阿桃想阻止,却看见他眼中的决然,神纹在簪尖下渐渐剥落,露出里面原本的槐花纹路——那是被天帝用咒文掩盖的、属于守灯仙童的印记,此刻重见天日,竟让整个神妖冢亮起槐花香光,连天道的低语,都在这光芒中,渐渐微弱。

“阿桃,这次换我来斩开枷锁。”他将剥落的神纹碎片踩在脚下,新生的守灯神纹与她的槐灯印记彻底融合,“从此我不再是斩妖神使,只是你的守灯人——就算天道要罚,我也会抱着你,一起抗下所有劫数。”

斩妖司天兵闯入的瞬间,沈砚之抱着阿桃跃出墓室,神纹与妖力在身后凝成巨大的槐灯,照亮了神妖冢的千年黑暗——那是守灯仙童的执念,是神与妖的真心,更是天道之外,永不熄灭的、关于“爱”的火种。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斩神台的顶端,天帝正握着“灭灯神雷”,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而这一次的劫难,将是他们相爱以来,最残酷的“爱别离”考验:要么生同衾,要么死同穴,再无第三条路可选。

第一百四十五章:灭灯神雷的生死劫

斩神台的九重台阶上,沈砚之望着顶端的“灭灯阵”,神纹因靠近天帝而隐隐作痛——那是被篡改的神纹残留的“奴性”,却被他新生的守灯神纹压制,化作槐花香,绕着阿桃的狐尾打转。“一会儿我引开神雷,你趁机用槐木簪刺向阵眼。”他握紧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着上古避咒纹,“记住,不管发生什么,别回头,别放弃芯火。”

阿桃望着他眼底的决绝,忽然想起神妖冢里的残卷:“灭灯神雷,专劈神妖共生体,唯有‘以神血祭妖灵,以妖力护神格’,方能破阵。”她悄悄将槐木簪藏入狐尾,指尖勾住他的神纹袖口——这一世,她再也不会让他独自承担痛苦,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怀里,让芯火与神纹,一起湮灭在神雷下。

天帝的声音从斩神台顶端传来,混着九重神雷的轰鸣:“沈砚之,你若此刻斩了妖灵,尚可保留神格,位列仙班;若执迷不悟,便与她一同灰飞烟灭,永堕轮回!”话音未落,第一重神雷已劈下,却在触及阿桃眉心的芯火时,竟被烧成萤火,落在沈砚之的守灯神纹上,化作半朵槐花。

“天帝,您看清楚了——这神雷,连我们的魂灵都不认!”阿桃笑着张开双臂,狐尾卷起沈砚之的腰,任由神雷劈在两人交叠的背上,“当年您拆散我们,篡改记忆,可芯火还在,神纹还在,而我们的爱……从来都在!”

第二重神雷落下,这次竟带着“贪嗔痴”的幻象:沈砚之看见自己重归神界,做回斩妖司首座,却在午夜梦回时,望着空荡的槐木床流泪;阿桃看见自己成了青丘狐后,统领万妖,却在每朵槐花开时,对着月亮发呆——原来最可怕的天罚,不是灰飞烟灭,是“爱而不得”的永恒折磨。

“比起永生的孤独,我宁愿死在你怀里!”沈砚之怒吼着挥出守灯斩神剑,竟将神雷斩成两半,剑刃直逼天帝座下的“灭灯阵眼”——那是用上古守灯灯座改造的杀器,此刻正疯狂吸收着神雷之力,试图熄灭芯火。阿桃趁机跃向阵眼,槐木簪在芯火光中化作利剑,却在刺入阵眼的瞬间,看见灯座内封着的、沈砚之千年的残魂碎片。

“原来您怕的不是芯火,是怕他想起自己曾是‘妖灵的守护者’!”她的泪落在灯座上,竟让残魂碎片与沈砚之的神纹共鸣,“天帝,您当年夺了他的记忆,却夺不走他刻在魂灵里的‘桃砚共生’——现在,该让灯座恢复原样了!”

灯座忽然爆发出强光,沈砚之的守灯神纹与阿桃的槐灯印记同时融入灯座,竟让千年未亮的守灯芯火,重新照亮斩神台——那是比神雷更耀眼的光,是神与妖的真心凝结而成的、足以焚尽天道偏见的火。天帝望着失控的灯座,终于露出恐惧之色,竟不顾身份,亲自祭出“天道枷锁”,试图困住两人。

“砚之,你看,芯火亮了……”阿桃望着灯座中映出的槐树下的幻影,幼年的他们正在刻字,而此刻的他们,正用生命守护着当年的约定,“原来我们的爱,从来不是劫,是天道之外的、最纯粹的‘守灯之责’——守的不是神宫的灯,是彼此的魂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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