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杂记

(上古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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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上古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最后一重神雷落下时,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灯座后,用神纹与神血,替她挡住了致命一击——神血溅在她眉心,竟让芯火暴涨,将神雷彻底吞噬,而他的神格,却在神雷的灼烧下,渐渐消散。“阿桃,答应我……带着芯火活下去,下一世……我还会循着槐花香找你……”

“不!我不要你死!”阿桃抱着他渐渐透明的身体,忽然想起共生契的力量——神与妖的血,可续魂灵。她咬破舌尖,将妖血混入他的神血,滴在灯座上,竟让守灯芯火化作锁链,缠住他即将消散的魂灵,“砚之,你说过‘一命同命’,现在我命令你,不准死——我们还要回青丘,种满槐树,看芯火永远燃烧啊!”

芯火的光中,沈砚之的魂灵渐渐凝聚,而天帝的天道枷锁,竟被芯火焚成灰烬——六界终于见证,神与妖的爱,不是罪孽,是能改写天道的、最强大的“守灯之力”。斩神台在光中崩塌,两人坠向人间时,阿桃看见沈砚之的神纹已彻底化作槐花纹,而她的狐尾,竟长出了神纹的金边——那是共生契的终极形态,神非神,妖非妖,唯有真心,永恒不灭。

第一百四十六章:守灯归处的劫后暖

青丘野的槐树林里,阿桃用狐尾扫开石屋门前的落叶,望着床上沉睡的沈砚之——他的神格虽在斩神台之战中碎裂,却因芯火与共生契,保住了魂灵,此刻眉心的守灯印记与她的槐灯印记,正随着呼吸同步明灭。“砚之,你看,我们终于回青丘了。”她将新摘的槐花插在他鬓间,妖力化作温水,替他擦拭手臂的神纹,“这次没有神界追兵,没有天道枷锁,只有我们和满山的槐树。”

沈砚之在槐花香中醒来,看见她腕间重新编好的共生结——红绳里混着他的神纹残片,此刻正映着窗外的阳光,在石屋地面投出“桃砚”二字。“阿桃,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芯火在两人之间流动,“梦见我们在神宫守灯,在青丘被追杀,在斩神台抗雷……但现在,好像都过去了。”

阿桃笑着点头,指尖划过他眉心的印记——那里不再有斩妖司的冰冷,只有芯火的温暖,“天帝败了,天道重新刻下‘神妖可共生’的法则,现在六界都知道,守灯芯火的光,比任何神咒都亮。”她忽然想起石屋角落的槐木簪,那是他们在上古神宫的定情信物,此刻正被芯火滋养,长出了新的槐花缀饰,“你看,簪子修好了,就像我们的魂灵,再也不会被斩断了。”

忽然,槐树林深处传来幼狐的叫声,阿桃起身望去,看见三只小狐正围着一棵新抽芽的槐树打转——它们的毛色半金半红,正是神纹与妖力的颜色。“是我们的芯火引来的灵狐。”沈砚之站在她身后,神纹化作披风裹住她的肩,“看来青丘的妖灵,终于接受了我这个‘神妖共生体’。”

夜幕降临时,两人坐在槐树下,芯火化作灯笼挂在枝头,照亮了石屋墙上的刻字:“桃砚共生,灯芯永燃”——那是沈砚之醒来后,用神纹之力刻下的,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的承诺。阿桃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与芯火的跳动同步,忽然想起上古残卷的最后一句:“当神妖之爱照亮六界,贪嗔痴慢疑皆成虚妄,唯有真心,是永恒的守灯人。”

“砚之,你说下一世,我们还会记得彼此吗?”她指尖抚过他掌心的纹路,那里有芯火烙下的“桃”字,“如果有一天,我们忘记了神妖的身份,忘记了芯火的存在,怎么办?”

沈砚之低头吻住她的唇,芯火光在两人之间凝成槐花瓣,落在石屋的青石板上,化作永不褪色的印记,“就算忘记所有,只要闻到槐花香,看见眉心的印记,我们的魂灵就会想起——原来我寻了千年的人,一直住在我的心里。”他望着漫天的槐花落英,忽然轻笑一声,“再说了,有芯火在,我们的魂灵早就绑在一起了,就算孟婆汤,也分不开。”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那是褪去神使身份后,终于自由的、属于“沈砚之”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都值得。上古神宫的压抑、神界天牢的痛苦、斩神台的生死一瞬,最终都化作了此刻的温暖——槐花香、芯火光、还有身边人的心跳,构成了比任何神界仙宫都更美好的“归处”。

而在六界之外,被焚尽的天道残页上,新的法则正在凝结:“神妖之道,唯心所往,守灯芯火,照破无明”——这是沈砚之和阿桃用生命换来的、关于“爱”的法则,从此六界众生,再无“神妖不能相爱”的天规,只有“真心可破万劫”的传说,随着青丘的槐花香,传遍每一个角落。

槐树深处,芯火忽然爆发出柔和的光,照亮了两人交握的手——神纹与妖力在光中渐渐隐去,化作最普通的男女模样,却在眉心,永远留着彼此的印记。这一世的劫难终于落幕,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青丘的槐树林里,在芯火永燃的石屋中,他们将用余生,续写属于“桃砚共生”的、没有天道束缚的、真正的“守灯传奇”。

第一百四十七章:孟婆汤前的执念守

百年后,幽冥河的忘川水畔,阿桃望着对岸的奈何桥,指尖捏着沈砚之给她的槐木佩——上面刻着“桃砚”二字,是他用神纹残片所铸,哪怕魂飞魄散,也不会磨损。“砚之,你说喝了孟婆汤,真的会忘记彼此吗?”她望着河面上自己的倒影,眉心的槐灯印记依然清晰,却在幽冥之气的侵蚀下,渐渐变淡。

沈砚之握紧她的手,神纹虽在人间百年消磨,却仍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这一世,他们做了百年凡人,在青丘槐树林里生儿育女,直到寿终正寝,魂归幽冥。“就算忘记,我们的魂灵也会循着芯火相聚。”他指着忘川河畔的槐树,那是他们百年前亲手种下的,此刻正开着双色花,“你看,连幽冥都容得下我们的槐树,何况是孟婆汤?”

孟婆的汤碗递来时,阿桃忽然看见碗中映出前世种种:神宫守灯、神界天牢、斩神台抗雷……每一幕都带着痛,却也带着光。她忽然想起沈砚之曾说“真心比任何记忆都强”,便悄悄将槐木佩塞进他掌心,自己则咬破舌尖,让妖血混入孟婆汤——她不要忘记他,就算堕入畜生道,也要带着“爱他”的执念,重新寻他。

“阿桃,别任性。”沈砚之看见她的小动作,忽然轻笑一声,也将神纹血滴入汤中,“既然要忘,就一起忘——但我保证,下一世,我会第一个找到你,不管你是妖是神,是凡人是畜生,只要看见眉心的印记,闻到槐花香,我就知道,你是我的阿桃。”

汤碗触到唇边时,阿桃忽然听见幽冥深处传来芯火的呼唤——那是他们留在六界的“守灯之种”,此刻正引着他们的魂灵,走向新的轮回。她望向沈砚之,看见他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脸,还有身后那棵开满花的槐树,忽然觉得,就算忘记所有,这份刻在魂灵里的“相守”,也永远不会变。

孟婆汤入口的瞬间,槐木佩忽然化作流光,融入两人的眉心——下一世的印记,就此埋下。阿桃在失去意识前,听见沈砚之的低语:“阿桃,下一世,我们去人间吧,做最普通的夫妻,生几个孩子,种满一院子槐树……”

魂灵坠入轮回井时,幽冥河畔的槐树忽然飘落两片花瓣,一片金,一片红,落入忘川水,竟逆着水流,漂向人间——那是他们的执念所化,就算喝了孟婆汤,也会顺着芯火的光,找到彼此。而孟婆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忽然轻笑一声:“神妖共生,执念成花,这六界啊,终于有了比轮回更强大的东西。”

第一百四十八章:槐花落处的初遇劫

大炎王朝的青水巷口,阿桃蹲在槐树下捡花瓣,鼻尖忽然嗅到熟悉的沉香——那是带着槐花香的沉,像极了她梦里反复出现的、某个人的味道。抬头时,穿青衫的书生正走过,腰间挂着枚刻着“砚”字的木佩,与她藏在袖中的“桃”字佩,隔着丈许距离,轻轻共鸣。

“公子可是在寻书?”她鬼使神差地开口,指尖触到眉心的淡金印记——那是出生时便有的,父母说像朵槐花,却不知,是前世的守灯印记。书生顿住脚步,转身时,她看见他眉心同样有枚淡红印记,像极了狐尾的弧度,“我叫阿桃,这巷子里的槐树,是我祖父辈种下的,花香特别浓。”

书生望着她手中的槐花,忽然想起反复做的梦:槐树下,白衣女子递来半朵花,说“砚之,替我别在发间”。他摸向腰间的木佩,触感与梦里女子的槐木簪,竟一模一样,“在下沈砚之,刚搬来此处,见这槐树……莫名亲切,像是见过千万次。”

阿桃的心跳忽然加速——“沈砚之”三个字,竟让她心口发烫,仿佛魂灵在欢呼。她忽然想起母亲说过,她的名字取自“桃之夭夭”,却不知,更取自“桃砚共生”的千年执念。“沈公子若喜欢槐树,可常来坐坐。”她将手中的槐花束递给他,指尖不小心触到他掌心,竟让两人眉心的印记同时发亮,“你看,这花和你眉心的印记,很配呢。”

沈砚之望着她指尖的光,忽然想起《山海经》里的记载:“槐者,怀也,可怀故人。”他接过花束,闻到里面混着的、属于她的淡香——那是比任何香料都更熟悉的味道,像极了梦里萦绕千年的、“阿桃”的味道。“阿桃姑娘,不知为何,看见你,我竟觉得……像是等了千年,终于等到了。”

巷口的槐树忽然落英缤纷,双色花瓣落在两人肩头,竟在地面拼成“桃砚”二字——那是芯火与神纹的共鸣,是千年执念在现世的回响。阿桃望着他眼中的光,忽然觉得,所有的梦、所有的印记、所有的莫名熟悉,在此刻都有了答案:原来她寻的人,从来不是别人,是眼前这个,与她眉心印记呼应的、叫“沈砚之”的书生。

“沈公子,你相信前世吗?”她忽然伸手,替他拂去发间的花瓣,指尖划过他眉心的印记,感受到芯火的微热,“我总觉得,我们的故事,早在千年之前就开始了——在神宫、在妖界、在斩神台、在忘川畔……而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人间,继续写完罢了。”

沈砚之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忽然轻笑一声,将槐花束别在她发间——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万次,“不管前世如何,现世能遇见阿桃姑娘,便是我沈砚之最大的劫。”他摸向怀中的《山海经》,书页间夹着片褪色的槐花瓣,竟与她发间的,一模一样,“你看,连书里的花,都在替我记着,该如何爱一个人。”

青水巷的风掀起两人的衣角,槐花香混着沉香,飘向巷子深处——那里有间空宅,正等着他们搬入,种下满院槐树,续写属于“桃砚共生”的、现世的温暖。而在他们看不见的眉心深处,守灯印记正在发亮——那是芯火与神纹的现世共鸣,是千年劫难后的、最温柔的重逢,更是六界法则之外,永远不会熄灭的、关于“爱”的、生生世世的执念。

第一百四十九章:共生印记的现世暖

青水巷的槐院落成那日,阿桃望着沈砚之在院角种下的槐树苗,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茧——那是握笔写字磨出的,却让她想起前世他握剑的手,同样温暖而有力。“砚之,你说这棵树多久能开花?”她靠在他肩头,看着眉心的印记在阳光下闪烁,“我想在树下摆张石桌,春天赏花,夏天纳凉,秋天捡花瓣做香包,冬天……”

“冬天就围炉煮酒,看雪落槐枝。”沈砚之接过话茬,指尖划过她眉心的淡金印记——现世的印记虽淡,却能让他清晰感受到她的情绪,“阿桃,你知道吗?自从遇见了你,那些反复做的梦,忽然就有了颜色。”他掏出怀里的木佩,与她的“桃”字佩合在一起,竟拼成完整的“守灯”图腾,“原来我寻的‘故人’,一直就在身边。”

夜里,槐院的灯笼亮起,阿桃坐在窗前绣帕子,绣线是红金双色,正合他们的眉心印记。沈砚之握着卷古籍走来,忽然指着书中“守灯仙童”的记载:“阿桃,你看,这上面说‘神妖共生,眉心有记,槐花香引,魂灵相契’——竟与你我一模一样。”

她抬头望去,看见他眼中映着灯笼的光,还有窗外摇曳的槐枝,忽然想起前世在青丘石屋的时光——那时他们也是这般,在槐花香里,说着属于彼此的话。“砚之,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她放下绣帕,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感受着共生印记的温热,“不然为何,我总觉得,你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像刻在我魂灵里一样熟悉。”

沈砚之忽然低头,吻住她眉心的印记——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珍宝,却让共生印记亮起微光,“就算没有前世,现世的我,也会用一辈子,让你记住‘沈砚之’这个名字。”他的唇移到她唇角,带着槐花香的气息,“阿桃,嫁给我吧——在这槐院里,种满我们的故事,让每个季节,都有属于我们的印记。”

阿桃笑着点头,指尖勾住他的腰带——现世的她虽无妖力,却能从他的眼中,看见比任何法术都更强大的真心。窗外的槐树忽然发出微光,新抽的枝桠上,竟开出了第一朵双色花——金瓣是神纹的光,红瓣是妖力的焰,却在现世的人间,显得格外温柔。

三日后,槐院办了场简单的婚礼,青水巷的邻里都来道贺,却不知这场婚礼,是千年执念的现世圆满。阿桃穿着红嫁衣,发间别着沈砚之送的槐木簪——那是他用祖传的槐木刻的,簪头雕着“桃砚”二字,与她腕间的共生结,相得益彰。

“一拜天地——”

司仪的声音落下时,两人对着槐树苗鞠躬——这天地,不是神界的天,不是妖界的地,是属于他们的、充满槐花香的人间。

“二拜高堂——”

他们对着空椅鞠躬,却在心里,向千年的守灯仙童、向青丘的狐妖、向斩神台的神使与妖灵,行了最郑重的礼——那些前世的自己,终于在现世,得到了最圆满的结局。

“夫妻对拜——”

沈砚之望着她眼中的笑意,忽然觉得,所有的劫难、所有的分离、所有的天道束缚,都在这一刻,化作了槐花香里的温柔。他轻轻吻住她的唇,共生印记在两人相触时,爆发出柔和的光——那是芯火与神纹的现世共鸣,是跨越千年的、终于得以圆满的、“桃砚共生”的爱。

槐院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却在落在槐花瓣上时,化作了彩虹——就像他们的爱情,历经风雨,却在现世的人间,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而在他们的眉心深处,守灯印记正在悄悄变化——从神纹与妖力的对立,化作了“沈砚之”与“阿桃”的专属印记,从此不再有神妖之分,只有“相爱”的凡人,在槐花香里,续写着属于他们的、没有劫数的、平淡却温暖的余生。

第一百五十章:永恒灯

十年后,青水巷的槐院已开满槐树,阿桃坐在石桌前,看着沈砚之教儿子刻“桃砚”二字——孩子眉心的淡金印记,与父亲的淡红印记,在阳光下相映成趣。“爹,为什么我和妹妹的印记不一样?”小儿子摸着眉心,望着满院的槐花,“娘说这是‘守灯印记’,可守的是什么灯呀?”

沈砚之笑着放下刻刀,指了指院角的老槐树——那里挂着盏旧灯笼,是阿桃用前世的芯火残片所制,“守的是‘真心之灯’啊。”他望向坐在槐树下的阿桃,她正替女儿别上槐花,唇角的笑,与千年前世在神宫守灯时,一模一样,“只要真心在,灯就不会灭,就像爹和娘的爱,不管过多少辈子,都不会变。”

忽然,院外传来卖糖画的吆喝声,两个孩子欢呼着跑出去,阿桃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想起前世在斩神台的生死一瞬——那时的她以为,能活着和他在人间相守,便是最大的幸福,如今看来,幸福竟比想象中更圆满:有儿有女,有满院槐树,还有他每天晨起替她别花的温柔。

“在想什么?”沈砚之坐在她身边,指尖替她拂去发间的落花,“是不是又想起前世了?”他望着她眉心的印记,那里已化作最普通的淡金花纹,却在他眼中,仍是六界最美的印记,“其实我有时会想,比起做神做妖,现世做个凡人,竟更合心意——能和你一起变老,看着孩子长大,比任何神力都更珍贵。”

阿桃笑着点头,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已有些许皱纹,却仍像前世那样温暖。槐花落英缤纷,有几片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竟在阳光下,映出上古守灯灯座的虚影——那是芯火与神纹的终极馈赠,让他们在现世,仍能偶尔看见前世的光,却又不必再承受前世的劫。

“砚之,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她忽然望向天空,那里有几只飞鸟掠过,带着槐花香的气息,“会不会又要过忘川,喝孟婆汤,重新开始?”

沈砚之忽然笑了,指尖在她掌心画着共生契的纹路——现世的他们虽不懂上古咒语,却能用最简单的动作,传递最深刻的爱意,“就算再过忘川,我也会带着槐木佩,在奈何桥等你——就像这一世,你带着‘桃’字佩,在槐树下等我那样。”

暮色降临时,孩子们抱着糖画跑回院子,笑声惊起几只栖息在槐树上的夜鹭——那是被芯火吸引来的灵禽,现世虽无妖力,却仍记得守灯人的气息。阿桃望着满院的灯火,忽然觉得,所谓“永恒”,从来不是长生不老,而是在每一世的轮回中,都能循着槐花香,找到那个刻在魂灵里的人,再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成最动人的“守灯传奇”。

槐树枝头,芯火灯笼忽然轻轻摇晃,映着沈砚之和阿桃相视而笑的脸——这一世的故事,终将随着槐花落尽而落幕,但属于“桃砚共生”的灯,却会在六界的每个角落,永远燃烧:在神宫的废墟里,在青丘的槐树林里,在斩神台的残垣里,在人间的巷陌里……只要有真心的地方,就有他们的印记,就有永不熄灭的、关于“爱”的光。

而在更遥远的时空里,上古守灯灯座的芯火,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它见证了神妖的劫难,见证了天道的改写,更见证了真心的永恒。原来所有的劫数,最终都会化作花开;所有的分离,最终都会导向重逢;而所有的爱,只要刻在魂灵里,就永远不会被岁月冲淡,只会在轮回中,一次又一次,绽放出最耀眼的、属于“桃砚共生”的光芒。

槐花落尽时,阿桃靠在沈砚之肩上,听着他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便是她最想要的结局——不是惊天动地的斩神之战,不是荡气回肠的神妖之恋,而是在人间的槐院里,和最爱的人一起,慢慢变老,看着孩子长大,看着芯火长明,看着真心,永远在彼此的眉心,发光发亮。

从此,六界的传说里,多了对“守灯凡人”的记载:他们曾是神,曾是妖,曾在天道的枷锁下挣扎,却最终在人间的槐花香里,找到了比任何身份都更重要的东西——那是跨越千年的真心,是超越神妖的爱意,是永远刻在魂灵里的、“桃砚共生”的永恒灯,照亮了六界,也照亮了,所有相信爱的人,心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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