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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1章 只有他看见我的声音
>祁奥阳突然成了格瑞世界里的幽灵投影。
>只有他看得见我,我却看不见他。
>他听着我抱怨数学课,喂流浪猫,抱着蓝猫说想他。
>“创世神啊,保佑格瑞别受伤。”——他不知道我每天为他祈祷。
>五个月后我消失那天,格瑞在暴雨中嘶吼我的名字。
>“创世神从不回应祈祷,”他擦着烈斩低语,“但我会劈开次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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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湖的冷,是能咬进骨头缝里的。格瑞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唇边凝成短暂的白雾,迅速被凛冽的风刃撕碎。脚下的冰层厚实坚硬,折射着天光,映出他沉默的影子,还有手中烈斩那森冷的幽光。
他正专注于调整呼吸的节奏,肌肉记忆般重复着挥刀的动作,每一次劈砍都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汗水顺着额角滑下,在下颌处凝成细小的冰珠。这里是他的训练场,绝对的寂静,只有刀锋的呼啸与冰层细微的呻吟。
“……好困呐,601。不行不行,不能再赖床,赶紧起来洗漱!!”
一个突兀的、带着浓重睡意又强行打起精神的女声,毫无征兆地刺破了寒冰湖的寂静。
格瑞的动作瞬间僵滞。
那声音太近了,近得仿佛就在耳边响起,带着被褥间的暖意和清晨特有的迷糊。他猛地收刀,烈斩横在胸前,冰紫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危险的针尖。警惕如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极致,每一个感官都被提升到最高警戒状态。
他猛地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身侧那片空旷的冰面。那里空无一物。只有平滑如镜的冰层倒映着灰蓝色的天空和他自己绷紧的身影。
幻听?战斗后遗症导致的神经紊乱?格瑞的眉头拧紧。他强迫自己再次沉下心,凝神感知。除了冰原亘古的风声和他自己尚未平复的心跳,什么都没有。那声音来得突兀,消失得也彻底,仿佛从未出现过。
他压下心头那丝异样,强迫自己重新专注于训练。刀锋再次划破冰冷的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然而,那缕陌生的女声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并未真正平息。他的每一次挥斩,似乎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警惕的目光会下意识地扫过声音曾出现的方位。
寂静再次成为主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那声音又来了。
“今天周二,数学晚自习唉,最讨厌数学了,我明明很认真的去学了,还学不会…”
这一次,声音里充满了沮丧和挫败,清晰地钻进格瑞的耳朵。他再次停下动作,烈斩的刀尖无声地垂落,点在冰面上。这一次,他没有立刻摆出防御姿态,但眼神里的警惕并未消散,反而沉淀为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审视。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如鹰隼,再次投向声音来源的方向——他身侧大约两步远的虚空。
那里依旧空荡荡。冰面上只有他自己的倒影。
但这一次,格瑞确信了。声音并非来自外部,也非幻听。它像是直接在他意识深处响起,又或者……是某种只有他能接收到的特殊频率。他冰冷的视线在虚空中逡巡,仿佛要穿透无形的屏障,找出那个看不见的源头。他沉默地伫立着,像一尊冰雕,只有握着烈斩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关节泛出用力的白痕。
寒冰湖的风依旧凛冽,但格瑞的世界里,多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只存在于声音里的闯入者。一个会在清晨抱怨起床困难,会在白日里为数学课烦恼的陌生少女。这荒谬的现实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无形之物窥探的烦躁。他讨厌未知,更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干扰。
时间在格瑞高度戒备的沉默和那个名为“祁奥阳”的声音碎片中悄然滑过。最初的几天,每一次突兀响起的声音都像一根无形的针,刺得格瑞神经紧绷,烈斩几乎要脱手而出。他试过封闭感知,试过用元力隔绝,甚至尝试过对着声音出现的方向释放冰冷的杀意,但一切都徒劳无功。那个声音如同跗骨之蛆,无视他所有的屏障,固执地在他意识深处扎根。
“要是要是格瑞在就好了…他在的话…Σ(|||▽||| )哎呀,不行不行,心跳的好快,不能再想了…”
当这句带着羞赧和热切向往的话毫无预兆地响起时,格瑞正在凹凸大厅一个僻静的角落擦拭烈斩。他擦拭刀锋的动作猛地一顿,冰紫色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一次,他捕捉到了那个关键的名字——“格瑞”。
是我。
这个认知像一道冰冷的电流窜过脊椎。声音的主人认识他?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解惑,而是更深的寒意和被人窥伺的强烈不适。她是谁?为什么声音会锁定他?某种高科技的追踪监听装置?还是某个拥有奇特元力技能的对手布下的陷阱?无数种可能性和随之而来的危险评估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他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四周每一个可能藏匿监视者的阴影角落,空气仿佛凝固了。
然而,声音的内容却与任何预想中的阴谋或敌意都沾不上边。它琐碎、日常,带着少女特有的烦恼和一点天真的娇憨。
“好可怜的小猫咪,刚好身上带了猫条…” “咪咪,快来姐姐这里…” 声音在某个午后响起,带着一种柔软的、小心翼翼的诱哄。格瑞彼时正隐匿在一处废弃管道的阴影里,短暂休整。他闭着眼,眉头却因为这不合时宜的、充满生活气息的对话而再次蹙紧。猫?姐姐?这种和平到近乎无聊的语境,与凹凸大赛无处不在的厮杀格格不入。荒谬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回来啦,今天也超级累的…” 傍晚时分,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还有一丝归家的放松。格瑞正穿过一条人流稀疏的街道,前往补给点。那“回来”的宣告,像是对着某个空无一人的空间所说,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他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但眼角的余光却下意识地扫过街边紧闭的门窗。
“摩卡(我养的蓝猫公的),你怎么总叫,累了吗?还是饿了?” 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疑惑和关切。这次是在深夜,格瑞躺在临时据点的简陋床铺上,试图入睡。黑暗中,他睁开了眼睛,盯着上方模糊的天花板轮廓。摩卡…一只猫的名字。这种毫无意义的日常细节,一遍遍冲刷着他紧绷的神经。
“格瑞…好想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伤害…” 这声低低的、充满担忧的呓语,在格瑞刚刚结束一场遭遇战,正处理手臂上一道不算深的划伤时响起。血腥味尚未散去,他撕扯绷带的动作猛地一顿。那担忧的语气太过真切,毫无作伪的痕迹,像一根细小的羽毛,极其轻微地搔刮了一下他冷硬的心防。他沉默地继续包扎,动作依旧利落,但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困惑。这莫名的、跨越时空的关切,究竟从何而来?
“创世神,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创世神的话,请保佑格瑞让他不要受到伤害…” 当这句近乎虔诚的祈祷在他又一次险之又险地避开一道致命攻击后,带着喘息和微弱的哭腔响起时,格瑞正背靠着一块冰冷的岩石喘息。激烈的战斗暂时停歇,汗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流下。这句祈祷词清晰地传入耳中,像一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格瑞猛地一怔。
刚刚那千钧一发的瞬间,对手的偷袭角度刁钻狠辣,他几乎避无可避。然而,就在那零点几秒的刹那,对手脚下的地面似乎极其轻微地、不合常理地松动了一下,导致其重心出现了极其微妙的偏差。正是这一点点偏差,给了格瑞一线生机,让他得以极限闪避,只付出了轻微的代价。
难道……真的是祈祷起了作用?
这个念头荒谬绝伦,瞬间被格瑞强大的理性思维压了下去。巧合。只能是巧合。凹凸大赛瞬息万变,任何微小的变量都可能影响结果。他甩甩头,试图驱散这不合逻辑的联想。然而,那句带着哭腔的“保佑格瑞”,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温度,在他冰冷坚硬的战斗神经上,留下了一道极其细微、无法忽视的刻痕。
五个月。
时间像寒冰湖的融水,看似冰冷凝滞,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那个只有声音的“祁奥阳”,已经从最初的警报源,变成了格瑞生活中一种顽固的背景噪音。他依旧沉默,依旧独行,但某些东西,在无声无息中发生了偏移。
格瑞开始习惯在特定的时间点,等待特定的声音碎片。清晨六点左右,必然会有一声困倦的嘟囔,像设定好的闹钟,宣告着另一个世界新一天的开始。周二的傍晚,数学带来的哀叹总是如期而至。深夜,当她抱着那只叫“摩卡”的猫低语着“好累”时,格瑞往往会停下擦拭烈斩的动作,刀面映出他微微凝神的侧脸。他甚至能清晰地描绘出她声音里的情绪曲线:清晨的迷糊挣扎,课业压力下的烦躁沮丧,喂猫时的温柔,回家后的疲惫松弛,以及…提到“格瑞”这个名字时,那份难以掩饰的羞怯和浓烈的担忧。
他开始不自觉地收集关于她的一切。通过这些零散的声音拼图,一个模糊却又鲜活的形象在格瑞脑海中逐渐成形:一个名叫祁奥阳的少女,生活在某个和平的世界里,就读于“临河三中高二1班”。她讨厌数学,背英语单词很吃力,喜欢睡懒觉,钟爱各种小裙子。她有一只叫摩卡的蓝猫。她似乎对玫瑰和巧克力情有独钟。她敏感,会为学业和体重烦恼(“我明明没有多么努力的学习,为什么这么累?” “呜…”),却也会为一只陌生的流浪猫停下脚步。
他知道了她每天入睡前,会对着虚空说一句“晚安,格瑞”。起初这声晚安只会让他感到一丝被冒犯的不适,但不知从何时起,这句简单的话语,竟成了他漫长而危险的一天结束时,一个奇异的、带着暖意的句点。有时在危机四伏的野外露宿,听着夜行野兽的嚎叫,这句遥远的“晚安”竟会带来一丝荒诞的安定感。
他也知道了她最大的心结——那个反复折磨她的声音。
“格瑞…阿瑞…” 这声带着哽咽的低唤响起时,格瑞正坐在自由丛林深处一小堆篝火旁。跳跃的火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声音里那种被沉重石头压垮般的绝望和自卑,清晰地传递过来。
“…我回来啦,今天也超级累的…” 紧接着是放下书包的闷响,然后是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最终演变成崩溃的呜咽,“呜…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瘦不下来…镜子里的样子…好讨厌…呜…”
那哭声像钝刀子,一下下割在格瑞早已习惯冰封的心上。他握着树枝拨弄篝火的手停顿了。火光在他冰紫色的眼底明明灭灭。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搅。不是同情,更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冰冷的、尖锐的怒意——针对那个无形中伤害她的、名为“标准”的东西,也针对将她困在这种痛苦里的整个世界。他甚至荒谬地升起一种冲动,想对着那片虚空说一句“够了”,或者……告诉她镜子里的倒影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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